破贼行,持械反抗,被格杀当场!”
刚才站在李公亮身边一直不做声的宋辅臣走上前去,挥手一刀,直接砍下了曹玉良的首级。
“奉藩台李大人及钦差御史刘大人钧令,藩库现行军法,由我等接掌,胆敢反抗者,格杀无论!”宋辅臣举着曹玉良那颗圆滚滚的首级,对着众人呵斥道,鲜血滴在他的胳膊上,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扫到之处,都被吓得低着头,瑟瑟发抖,连大气不敢出!
见到众人服威,宋辅臣一甩手,把首级随手丢在地上。看到那颗双目圆瞪,死不瞑目的头向自己这边滚来,几个心腹吓得双腿晃动,甚至有一股子尿骚味弥漫开来,想必不止一人已经被吓了尿裤子。后面的库丁们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如同一群寒风中的鹌鹑。
“还不缴械,接受编管!”李公亮大喝道:“尔等手持器械,可是要抗令?”
他的话刚落音,库丁们跪了一地,手里的刀棒全丢下,连连磕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大人饶命!”
这时谁还敢嘴硬?是嫌头太重了,扛着难受?还是嫌脖子太硬,想试试成色?这些库丁心里都清楚,要是自己敢顶半句嘴,眼前这些杀神会毫不犹豫地乱刀剁了自己,然后说自己们是贼首曹玉良的同伙走狗。省城官场里待久,谁还不知道这些套路?
李公亮向宋辅臣点点头,他会意,一挥手,五百备贼军冲了进去,分成两路,一路自去接管北新关藩库各要害,一路将两百多库丁和司库副使等官吏一并看管起来了。
不到半个时辰,李公亮和宋辅臣完全接管了藩库。
“本官知尔等皆是听命小卒,本是良善,所以放尔等回城。尔等可传言城中,有海贼勾结山匪,意欲图谋这藩库。我家大人,沿海道御史刘大人洞悉贼讯,与团练军诸军使帅主力大军日夜兼程而来。我等皆是前锋,先行至此。省城里的诸位大人也悉知贼情,定要闭城巡查,缉拿贼踪,尔等小民自可安心,不可胡乱窜走传谣,否则本官饶了你们,城里的巡防可饶不得你们。”
李公亮对着上百藩库库丁训斥道,“尔等都听见了。”
上百库丁齐声道:“小的们都记住了。”
李公亮一挥手,将他们全数放出。当然,曹玉良的那些心腹部属全被绑成了粽子,丢在一间牢固的小库房里,等到事毕后再加审讯。
不一会,韩振悄然赶到,他自城中而来,带来了某些人的密信,以及在杭州城暗子收集到的讯息。不说刘玄,何芝贵、谢志清虽在明州任上,但好歹也是两浙行省的文武高官,肯定会在省城布有耳目,多少能打听些消息出来。
李公亮看完了这些情况,与宋辅臣、韩振两人商议。
“四郎受大军拖累,一时半会还来不了这北新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