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清本就烦感这些事情,听到还提到了自己,不由恼怒。
“爹,这事怎么处理?我们要不要管?”
“管,必须管,怎么能不管呢?”
张秀贤闻言一笑“大爷真是会说,做人说话处处是学问。”
封清又说:“你才在封家立足,我们若是不管,不免落人话柄,可老子不是他们想使唤就能使唤的,再说这信是山西来的,你爹我这辈子命里犯山西这个地方,腿脚也不灵光了,依我看,就你去。”
“我去?”
“没错,你去。”
封羽心中嘀咕,这可是个红蜡信封,还是两道杠的,不定是真出了什么事,自己去了能解决吗?
“爹,现在封家里的人都出去下地了,难道我一个人去?”
“这是个好机会,你是封家接班人,他们虽然点我去,可你去了更显威望,你一人又有何妨?地下那些东西,你不都掌握了么?”
张秀贤一听,从中插说:“哎,封羽,谁说你是一个人的?我秀贤兄弟万死不辞,只要你一句话,咱们只管出发。”
封羽回说:“那我宁可不去。”
封清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言道:“那就这么定了,两日后,你俩去趟山西,这事不就解决了。”
封清说完把红蜡信封撕成两半,放在火盆里烧了,然后自顾自的回到了他的茶阁,玩他的书画古具,那茶阁的东西可是件件珍宝,平日里外人谁都不许进去,连封羽大婶都不例外。
待封清离开了正堂后,张秀贤卖着笑,说道:“你爹都放话了,怎么你还信不过我?”
封羽这些年比谁都了解张秀贤,信的过他,不如信得过鬼。
张秀贤端起桌上的一壶好茶,一饮而下,又顺手顺了几块沙琪玛,朝封羽说道:“怎么没见你姐姐呢?”
封羽反问:“你他娘到底是来干嘛的?还想惦记我姐?想都别想了。”
“你别不服气封羽,我看你是怕我做你姐夫。”
“我姐就是出家也不会嫁给你的。”
“哎,封羽,这是你说的,咱们走着瞧。”
张秀贤说罢,嬉皮笑脸的走了出去,出门左拐,进了封家内庭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