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开,花开见我,照见本身。
“你是谁?”
“石矶。”
“不,你不是。”
“那我是谁?”
“你要去找!”
“不用你说,我便是石矶。”
“不,你不是!”
石矶淡淡一笑,她是谁,还用“她”说。
彼岸花开,花开见我,照见本性。
“你本性嗜杀!”
“不对。”
“嗜杀成性,还敢说不是?”
“非是嗜杀,也并未成性。”
“如此多的生灵死于你手,还敢说不是嗜杀成性?你这是自欺!”
“自欺?呵呵。”
“若我真喜嗜杀,定要嗜杀成性!”
石矶嘴角勾起一抹偏执,一抹不屑。
她本性为何,还要“她”说。
彼岸花开,花开见我,照见本心。
“你独爱琴道。”
“对。”
“为了琴道什么都可以放弃?”
“对。”
“那就放手!”
“放手?”
“对,放弃他们,我们还有琴道要走。”
“不是我们,是我。”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不,你是我,但我不是你。”
“不一样?”
石矶轻笑:“不一样,你只是我的本我执念,我还有善恶。”
“善恶不是被你舍弃了吗?”
“不是舍弃,而是分离。”
石矶又加了一句:“你也一样。”
“不!我不同!”
“有何不同?”
“……”
“不管有何不同,你现在都得放手!”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