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个二十四的早上,京中男子苏老五卯时四刻左右到山脚钓鱼,此后也失踪不见了。根据本官寻查的线索,可以确定,苏老五进到山中捡拾干柴。”
“无独有偶,前后两次三人失踪。吕止和李春茹相约离开的可能性也被排除。”
“近两日本官进山排查,几乎将整座山都翻找了一遍,却完全没有三个人的踪迹。按民间说法,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新煤山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三条人命进山,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点痕迹,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所以,在本官的要求下,李春茹的父母以及苏老五的朋友,一起递交了诉状,将羽林卫所有人、以及暂住在山中道士去全信生一并告了。”
她说着微顿,韦通达不服气地问道:“宋大人告我们什么?”
“失职!”宋宁道。
韦通达冷嗤:“大人是不是和羽林卫有仇,昨日陷害我丢官,今天又将我的弟兄们一起告了。你说没有仇,我都不相信了。”
“那你就高看你自己了。”宋宁从桌案后走出来,负手望着尹治和韦通达以及身后的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头领,问道,“新煤山所有的守卫,是不是只有你们负责?”
尹治点头应是:“是,只有我们负责。”
“你们的巡逻时间,以及安排的人手数目以及岗哨的位置,方便说吗?”宋宁问他。
尹治摇了摇头:“抱歉,这是羽林卫的机密,直接关系圣上安危。”
“大人不要和她说这么多,您解释了他还会抓住你说的事,不断抠错生事。”韦通达道。
宋宁道:“说不说其实不重要。”
她负手走了两步,慢悠悠地道:“起初,本官以为新煤山的守卫,主要以羽林卫巡逻守卫为主,可是在昨天,我的狗和我的兄弟在山中闹腾,他们每换一个地方,都有几双眼睛盯着,消息可以不间断上达回禀。”
“尹大人、韦统领是这样吗?”
尹治点头,韦通达不太理解她的意思。
“这样密集防卫监守是你们的职责,你们必须这么做对不对?”
尹治接着点头,韦通达也跟着应了:“对,我们都是按公办事。”
“对,我们都是按照规章办事,就算有问题,小宋大人你也不能记恨我们而公报私仇。”一个副统领道。
宋宁摇了摇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