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里想得到,黑猩猩正在我的早餐店后厨做饭。
我问美女怎么样,她同意跟联合行动组的人走吗?
掌门说她拒绝了,她不想去别的地方,她在我们单位待得挺好。
单位医院的医生为她做了全面检查,暂时来说,她体内的外来基因还比较稳定,她对光格外敏/感,戴上全封闭的墨镜会好很多。
她还没忘酬劳的事,雷恩斯答应给她的尾款到账后,她给我打电话,管我要银行/账号,说要给我们打钱。
陈清寒说要收她救命钱,那是假话,我跟她说我们改主意了,收钱是一次结清、不用欠人情,现在我们不收钱,她欠我们一个人情,以后需要她还的时候再找她。
美女气哼哼地挂断电话,挂断前冲着听筒吼了句‘我就知道、你们这对奸诈的狐狸’。
别人的事情处理完,掌门说到我和陈清寒,陈清寒的假期结束,他又要去参与那个计划了。
我有点心疼他,刚在家休息没多久,就要从狼窝挪到虎山去,本来定好的领证计划又要往后推延。
之前忙来忙去没觉得,如今也许是感情在不知不觉中积累到了一定度,我突然间有些接受不了又一次的长时间分离。
我问掌门,我能不能跟他一块去,掌门说不行,让我好好做自己的工作。
从掌门办公室出来,我就偷偷跟陈清寒商量,要不我们双双辞职,去海岛上种西瓜得了。
陈清寒答应得痛快,他说行,我想去哪都可以,他会陪着我。
我伸手跟他拉勾勾,说这次他的任务结束,我们就递辞呈,然后去包地种西瓜。
陈清寒走得急,他走后我突然就闲下来,又开启了退休老大爷的日常模式。
我们回来一个月,同事们该关心的也关心完了,包子的伤心劲儿也过去了,手机安静下来,再没有关心问候的信息和电话。
倒是有一通意外的电话打过来,是张乔治打来的越洋电话。
他还在非国那边,和劳伦斯他们一样,他也感染了古迹里的未知细菌。
所以不能随意走动,要接受隔离治疗,说是治疗,其实根本没有药可以治好他们,用他的话说,他们不是病人、只是小白鼠。
从他描述的症状来看,他们感染的就是那种苔藓一样的怪菌,但不知为什么,之前染上的人很快会死,他们却是缓慢发展,像得了皮肤病,一时半会死不了。
但是浑身长‘苔藓’,谁和他们接触,谁就会感染。
他们不能随意联系外界的人,要经过上头的筛选,他申请要和我通话,因为我是那次行动的知情人,他的上级没有为难他,给他电话让他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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