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击队的人,拿着特制的‘布’,是隔离室的简易版,像捕鱼似的,希望能罩住红棺。
然而它的移动速度我们见识过,不是普通人可以企及的,单位里能追上它的人屈指可数,我算一个,奈何要带着天眼通,速度自然慢了许多。
所以我们一直追在它后面跑,没到能撒网的距离,眼下等的不过是它能停下,只要它停在某处,我们才好下手。
它可能也知道,因此一秒钟不停地乱跑,它钻进地铁站,想乘地铁逃出包围圈。
遗憾的是我只把天眼通推上去了,自己没挤上去,天眼通比划他在下一站等我们。
可到了下一站,我们没有看到天眼通,负责追踪和监控的同事联系我们,说天眼通自己下车走了,朝商业区去了。
他眼睛看不见,在家里空间小还能扶着墙和门框走,在外边根本不行,他自己怎么走的?
他身上的通讯器没摘,可是负责监控的同事说他们呼叫他,他没回话。
天眼通是我们的‘卫星’,没有他导航,我们找不到血棺。
“咱们中计了。”我看着陈清寒说。
“它是想把天眼通弄走。”陈清寒冷冷道。
即使不在地铁里,它也会在别的地方,想办法将天眼通跟我们分开。
不过天眼通身上有定位装置,不需要无人机跟着也丢不了,只要他别把定位器扔了。
我刚想到这,总部就联系我们,说天眼通的定位器失灵,现在通过卫星定位不到他。
“没事,无人机跟着呢。”陈清寒拉了我一下,我们不能耽搁,不能继续逗留在地铁站。
地面有同事开着车,已经按监控组的指示跟上天眼通,其他街区赶来的同事在地铁站外边接上我和陈清寒,我们一起赶往商业街。
晚间商场要营业到十点,红棺带着天眼通避开商场,避开有监控的建筑,后来它可能发现这样不行,仍然甩不掉尾巴,便干脆往人多的地方走。
它就是不进建筑里面,可能是怕被困住,走到一条相对僻静的小街,天眼通掉进了井盖,那井盖明明盖得很严,不知道怎么突然一下就移开了,天眼通直直掉进去。
一直跟着他的我们立即赶过去救他,将他从下边拉上来,他人晕迷着,单位医院的车也全程跟着我们,这时上面下来两名男护士,把天眼通抬上担架,送到车上。
红棺想来很是烦恼,带着活人它就没办法彻底躲开我们的视线,刚绑架的人质就得扔掉。
红棺没有杀死天眼通,这让我们有点纳闷,它显然知道了天眼通的作用,人都抓住了,为什么不杀掉他?
没有天眼通,我们根本追踪不到红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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