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从上到二楼时,她就看到走廊尽头站着个女的,只是一闪而过,特别快就消失了。
说到‘消失’这个词,她顿了下,摇头说:“不,不是消失,是跑了,一眨眼的功夫就跑没了,跑到那个房间里去了。”
她自我安慰说肯定是眼花了,况且最后一个房间别人进去看过,确定里面没人。
“你就没想到过,可能是女学生?”我问。
当时我们在找女学生,她突然看到个女的站在那,本该最先想到是不是女学生。
但刘美琪轻轻摇头:“不,那女的头发特别长,长到膝盖那种,而且头…她的头往下垂,头发都拖地上了。”
女学生的头发不及那女人三分之一长,衣服款式也不一样,所以刘美琪看一眼就知道那不是女学生。
眼花、幻觉,总之她给自己找了一堆理由,她觉得说出来可能会被我们嘲笑疑神疑鬼,便极力装作冷静的样子,跟大家一起行动讨论。
我想起了今天拍的那几具尸体,给其中两具女尸的脸贴上卡通贴纸,然后让刘美琪辨认下,她看到的女人,是不是这两个女生中的一位。
刘美琪看不到尸体的脸,当然,她那天也没看到长发女的脸,因此不需要确认五观,仅从衣服判断,她摇头,说不是。
哦,我和林组长对视,这么说工厂里除了红鞋大婶,失踪的女学生,还有一个女人。
刘美琪继续讲述她的遭遇,离开工厂回到公交车上,她总感觉身体不舒服,有种说不出的沉重感。
她以为自己感冒了,可能淋了雨要生病,直到中年女人说她衣服上有手印,她才心中暗惊,她当时接受中年女人的说法,不过是想消除内心的恐惧。
说白了就是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
我们下车后各走各的,中年女人一路跟着她,说就住她隔壁。
刘美琪同样是外地来首都打工的首漂一族,她对邻居向来不关心,即使租住在一栋楼里,左邻右舍是谁,她根本不知道。
再说她刚搬来两个月,每天早出晚归,以她的工作性质,越是节假日越忙,一个月休四天,还要轮休,休息的时候她就在家睡觉,周围发生什么事,她完全不知道。
中年女人说是她的邻居,她就信了,还觉得挺巧。
可那晚她回到租住的公寓楼,却发现里面比平时热闹得多。
比如一个开着门坐在电脑桌前打游戏的男孩,他的房间里就有个女孩子唱了半宿的歌,要说声音也不大,算不上是噪音,但咿咿呀呀唱个没完,多少有些扰民。
只是刘美琪租的屋子距离这个男孩的房间挺远,他附近的人都没吭声,她也不好去敲门提醒。
好不容易到后半夜女孩不唱了,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