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房间欣赏今天的收获。
“……”看着无处下脚的客厅,李子涛满脸懵逼的说道:“你们这是把密歇根大街搬空了吗?”
“不,最多一半。”葛丽泰很淡定的说道。
那样子就像是在说‘不过才半条街,基本操作,基本操作!!’
“你可能需要打一针,治疗下!”李子涛上前一把横抱起葛丽泰,大步朝着卧室走去。
“杰西。”没有关门的房间里传来葛丽泰的哼唧,李子涛的呼唤声让小麋鹿双腿一软。
“你休想,哼哼……”葛丽泰的反动力量还没成型,就被李子涛轻松镇压。
腿软的小麋鹿诺诺的挪向房门,准备迎接来自查理医生的治疗,“可不可以用小号针筒,嘤嘤嘤……”
……
……
远在万里之外的非洲,利比里亚,首府,蒙罗维亚。
“你要离开了吗?”宾馆内,
床上的白人姑娘有些恋恋不舍的说道,这个黑人出手阔绰,可是难得碰到的豪客。
“这是你的。”从口袋取出5美刀,随手仍在床上,萨摩得就出了门。
“嘿,伙计,小心点。”上楼的人擦身让开,对着萨摩得喊道,可惜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冷漠的背影。
自从在这里尝到失败和损失后,萨摩得对这里的‘兄弟们’表现的越来越冷血。
这些家伙的眼里只有利益,为了钱他们从不觉得,对同样肤色的‘兄弟’开枪有什么困难。
于是萨摩得也在现实的教育下,第一次明白战争的意义。
说战争可能有些夸张,但对于他来说这就是战争。
在这里生活的每一天,都伴随着子弹,鲜血和死亡,萨摩得已经学会适应,还有该如何放松享乐。
“头,这边。”结束这次轮休的人聚集在酒吧门前,准备返回营地继续自己的任务。
跟他们一起回去的还有30个白人姑娘,10桶港口新到的麦酒,还有一些香烟,雪茄,休闲用的棒球,橄榄球等。
除了姑娘们,其他东西都是常规的外勤福利,每个月他们都会收到一些能让精神放松下来的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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