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很支持的。在她看来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国家都不热爱,根本就不配做人。
她还经常组织募捐,宣传公益,在大学里是个活动组织小能手,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此刻听到谢知言意有所指的话,忍不住心惊。
“你是不是得到什么消息了?”
她知道他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如果他认定局势恶化,那就说明,真的恶化到相当的程度了。
谢知言点点头,并没有过多解释,他知道余露露一定会相信他。
“我的打算是去国外,原来咱们也谈过这个问题,你的英文已经能够让教授赞叹,出去适应也只是时间问题。”
“如果要去的话,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申请国外的大学?”
余露露察觉到谢知言的想法后,再结合当今的局势,自然能得出最好的保存自我的方式就是出国,躲开这个战火硝烟的地方。
英国文学是她下功夫最大的一门课,英文流利到足够和外国教授对答如流。
两人经过磨合,也已经能够一个人提出问题另一个就直接跟上节奏,有矛盾及时发现解决,谁有道理就听谁的,故而这两个人在一起基本上没有摩擦,相当有默契。
“现在就要开始准备了,等你过了生日,我们就去拜访校长,让他给我们写推荐信,再按部就班的申请大学。我这边会带上几个心腹,伯父伯母那边你多做工作,故土难离,但现在是非常时刻,务必让他们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谢知言揉了揉余露露的头发,轻轻亲了一下。
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故土,家乡,祖坟,都不如自己的命重要。
没了命,何谈以后,什么都是一场空。
这个道理余露露当然懂,她这两年成长的非常快,跟在谢知言身边,不知不觉的逻辑思维方式在像他靠拢,当然也有他可以教导的缘故,总之就是思索问题看待问题的格局变得开阔了许多。
“我一定会说服他们的。”
余露露点点头,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她没有别的选择。她无法想象把父母丢在战乱危险的地方是什么感受,更何况还有一堆如狼似虎的所谓家族亲戚,他们肯定会趁机侵吞财产,说不定还会对二老下手。
她仿佛在给自己打气,又说了句:“一定会。”
“好啦,别太忧心,实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