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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谢知言没有别的心思,那两人还是共同利益所有者,说话并不太忌讳。
“那是肯定的,谁要不长眼惹了这些势力,就是沪市的地下皇帝说换人也得换人来做!要我说,负责打探消息的那拨人也该紧紧弦了,这么重要的消息都探不出来,差点闯了大祸。”
“就是,我早就看那帮人不顺眼了,说实话,我觉得力哥你最合适,整天跟我做配合跑跑腿,太屈才了。要论眼力见,三爷现在手底下用着的人都不如你。”
他们是台前,那些幕后才是三爷真正的心腹,谢知言这么说是捧着阿力。
阿力一听,心里也觉得如此,看这小谢又更顺眼三分,嘴上却说着不敢不敢。
“都是弟兄,说这些干嘛。”
“力哥你就是太实诚,不会说奉承话,三爷身边围着的那几个,整天鼻孔朝天的,除了拍马屁会什么呀,论起会办事来我只服力哥你!”
“哎,哎,别说这话,知道你拿哥当兄弟,再说就过了啊,三爷看人自有三爷的道理。放心吧,明天这事儿我要好好和三爷汇报汇报,包管让那几个探消息的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端起茶杯碰了一下,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
谢知言目的达到,也不再多说,各自歇下。
明天还有场硬仗要打,他必须精力充沛,来面对这个业内人都闻之变色的“三爷”。
夜深了,余家还没有人睡下。
余露露刚回家的时候,余母抱着她哭了半天,余父也红了眼眶。
可是哭完之后就不好过了,由于她拒不交代实情,余父请了家法,此刻她正板板正正的跪在厅堂正中间,余父的戒尺马上就要打到她身上。
“乖囡,你就说了吧,这两天,阿爹阿娘都要急疯了!”
余母心疼女儿,扑上来抱着她,摇晃着她的身体,“你快说,到底是跟谁在一块?有没有受欺负?”
看着面容冷肃绝对不可能容情的老爷,又看着同样倔强的女儿,她捂着心口,不住的捶打。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一把年纪还要看着你们闹……我和你阿爹只有你一个,你但凡出了什么事,是想要我们两个去死吗?”
“阿娘!”
余露露的心像是被针狠狠地戳了一下,痛的她眼泪不住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