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从心,更别提背景雄厚的弋阳郡主。
母亲行事一向极有分寸,不可能拿鸡蛋去碰石头。所以……”
小许氏接过话头:“所以她的目的只是讨好弋阳郡主,想要为长房谋一个富贵安逸。”
桓陈的目光微闪。
弋阳郡主不仅是定国公府的姑娘,还是萧皇后嫡妹,太子殿下的嫡亲姨母。
她的荣华富贵是天生的,而且无法撼动。
桓郁娶她为妻,就等同于在世子之位上又加了把锁。
理智告诉他,母亲的选择是正确的。
只要弋阳郡主愿意提携,长房几十年的富贵安逸算是定下了,但前提条件是他们绝不能肖想郡公府的爵位。
但从情感上而言,他自问无法做到心甘情愿地放弃。
他才是桓家的长子嫡孙,自问能力也不比任何人差,凭什么要屈居桓郁之下?
见他这般踌躇,小许氏怒了。
“你方才的豪气呢?”
桓陈有些懊恼:“这不过是母亲的想法,父亲那边……”
小许氏真想呵呵他一脸血。
“夫君,这些年你可曾见父亲为了爵位努力过?”
“这……”桓陈说不出话了。
从他记事起,父亲就没少在他面前大放豪言,迟早必将郡公府的爵位夺回来。
可十多年过去了,他依旧停留在放豪言的阶段,对付二叔一家的事情一件也没有做过。
若是母亲真能在弋阳郡主那里讨得富贵,父亲恐怕连爵位是什么都会彻底忘掉。
“阿馥,爵位我当然想要,可咱们也得有自知之明。”
小许氏冷哼道:“妾身并没有让夫君去和弋阳郡主硬碰硬。
凡事都要讲究谋略,再厉害的人也会有弱点。
咱们还年轻,慢慢等着就是。”
见她丝毫不掩饰野心,桓陈有些心惊肉跳。
“你这般执着,究竟是为了爵位,还是为了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