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淑琴点点头,又向芊书道:“有劳芊书姑娘了!”
芊书赶紧上前行礼道:“奴婢定尽心尽力,护夫人周全。”
晚上入睡时,姚淑琴把杜素瑾送她的东西有问题的事情,同杜智庭说了,杜智庭不解:“素瑾为什么要这样做?”
又道:“许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姚淑琴转过身去,面向墙壁,不再理杜智庭。
老爷人好是好,就是一根肠子通到底,一点弯绕也没有,更是不明白后宅这些阴私事。
她若再跟老爷较真下去,恐怕好不容易修复的关系,又会分崩瓦解。
知道不能较真,可她还是一肚子火气,难以熄灭。
又暗恨起杜素瑾来。
真是扫把星!每次都搅乱她与老爷过的好好的日子。
周二公子最近很是上火,他为了孙小姐,黄了与高府高碧玉的亲事。
可如今,那高碧玉眼看就要嫁入高门,他却与孙小姐没了下文。
他母亲特意请人,到孙寺卿夫人那里探了话,孙夫人只说女儿还小,又得家里爱重,想多留两年。
可是他却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京中也有许多,想将女儿多留两年的人家,可一般因担心好男儿都被人挑走了,也是要先定下亲事的。
像孙小姐这般,年岁不小了,却从未安排过相看的,很是少见。
周二公子找了间酒楼,喝起闷酒来。
这时,一个手举幡旗的陌生道士,走到周二公子酒桌前,也不打招呼,自己就在周二公子对面坐了下来。
周二公子抬头一看,见面前的道士长相平凡,是那种扔在人堆儿里,便再也找不出来的人。
道士手中举着的幡旗上,书写着“乐天知命故不忧”七个大字。
周二公子不耐烦的摆摆手:“走开走开,不算命!”
对面道士没有恼怒,而是平静道:“虽求而不成,但也不是无解之兆,公子何必借酒消愁?”
周二公子心中惊讶:“你怎知我心有所求?”
道士神秘一笑:“天下就没有我不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