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然入了座,张望一下,“对了,主父焰呢?今日这般热闹,这场景可要让他画下来。”
“他正沉迷于在画《石头记》的仕女图,不可自拔...”
有姑娘道。
“让他也过来,今日花魁大会,这大厅里如此多的纨绔、姑娘们!让他来这里,现场画百美图,多好啊!”
谢安然道。
立刻有姑娘去请主父焰,让他过来画这花魁大会的现场。
“驸马爷,不知何事?”
主父焰听到驸马爷有请,立刻乐颠颠的赶了过来,向小昏侯、谢驸马等众人请安。
谢安然请他现场画一副花魁盛会的《秦淮百美图》。
主父焰自然是却之不恭,直接在大厅里画起了秦淮画舫百美图,脸上异常享受。
这王侯之乐,果然非寻常百姓所能想象啊!
主父焰发现,自己跟金陵城的那些儒生们混不到一起,反而这些声色犬马的纨绔们,其乐融融。
这里没人会歧视他并非儒生,所学博杂......或者话句话说,这里的纨绔子弟,根本没人会在乎这些,也不太在意他这个人。
纨绔们最喜欢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欣赏他画的仕女图,反而能聊到一起去。
主父焰自然觉得更自在,无需在意自己的低微身份。
刚刚过了午时,离花魁大会还早,这烟雨画舫内却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上千贵宾,早已经是热闹非凡。
跟画舫一楼大厅内的热闹不同,三楼楼廊出随处可见冰冷的带刀甲士,却是出奇的安静。
烟雨画舫的三楼,出奇的安静,也没人在楼廊出走动。
甚至连三楼的包厢,都是半遮半掩,并未全开。
楼廊过道上,站着三三两两,衣裳上没有任何标识的甲衣侍卫,看似闲散之人,却守住了所有的三楼出入口。
闲杂人等,上不去。
就连烟雨画舫的老鸨、姑娘们也上不去,只知道是平王府,已经把三楼给包圆了。
在画舫三楼的一座雅间内。
皇帝项燕然坐在主位上,未穿龙袍皇冕,只是一身寻常的华服便衣,品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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