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阔爸的呢!”
“可怕。”
“果怕……”
“可,柯尔可,可怕。”
“阔怕……”
……
杨言在阳台找出了浇花用的喷壶,清洗一下后,拿了回来。
他刚刚拿起了装醋的瓶子,旁边对妈妈失去了兴趣,重新跟在爸爸身边的落落看到了这一幕,聪明的小姑娘顿时联想到了刚才不舒服的经历,这便抓住了爸爸的裤腿,着急地用力扯起来。
还好,今天因为感冒了,杨言在家里穿的也是平时穿的休闲裤,裤头跟睡裤比起来紧多了,这才没有被落落扯下来。
“落落,你在干什么?”杨言连忙抓住了裤头,哭笑不得地问道。
“唔,粑粑,不要!”小姑娘指着爸爸手上那个瓶子,小脸蛋上的表情有些焦急,跟爸爸吭吭哧哧地说道,“不要的呢!麻麻,麻麻,阔怕呢!”
“妈妈什么时候可怕了?”客厅那边,夏瑜正踩在沙发上,将一小杯白醋摆上了落落够不着的书架最高层,听到了落落这断断续续的话,便忍不住笑着出声抗议起来,“是醋可怕!不是妈妈可怕!”
落落疑惑地回头看了看妈妈,她倒是听明白了,只是“醋”是什么?小姑娘还没有认真地学过这个词。
但这不妨碍落落模仿,只见她回过头来,认真地跟爸爸重复起了妈妈的话:“猪,猪可怕呢!”
杨言笑着安慰了一下热心的小姑娘:“没事,没事,爸爸有把握的。”
他的动作比夏瑜麻利多了,很快便将兑了一点水的白醋装进了喷壶里,随后,他拎着喷壶,在家里各个角落喷了起来。
爸爸才喷了几下,落落就闻到了那个刚才让她打了个冷战的味道,不过,这次还好,因为浓度变低,而且喷洒出来空气挥发,也没有刚才那么刺鼻了,小姑娘虽然还是皱起了小鼻子,但她没有跟刚才那样害怕。
而且,坐不住的小姑娘看到爸爸拿着那个“神器”喷喷洒洒,也是再度被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跟在爸爸的身后,一会儿扶着椅子,一会儿抓着沙发的扶手,一会儿还挨在门框上,眼巴巴地看了起来。
爸爸究竟是在做什么呢?
一个大大的问号,在小姑娘懵懂的思绪中浮了起来。
“粑粑……”落落不知道怎么问爸爸,但她又忍不住,只能看着爸爸忙碌的背影,声音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