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中年人都开始冥思如何配置这解药,但是两位年龄大点的医师却还在看着凌冽。
从他们的眼神中,凌冽也大概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也给人看了一辈子的病,在他们心里给病人看病远远比这场比赛来的要重要。
现在明明看见人中了毒,这要是不给人看好,两个老头自己的职业良心都过不去。
所以这两位老者也就多花了点时间,想要观察一下这位年轻人的“病情”。
但凌冽哪里有事啊,自从他亲口咬了那条地狱虫之后,同时体验了最恶心和最毒的味道,这些乱七八糟的毒药对他来说就再也不是事了。
现在吃着这毒素,倒真像是在干吃番茄酱一样。
再来说说这红色的粘稠物体,能当做医道大会比试题目的肯定不会简单,别人还要费那个脑子一点点排去颜色气味等各种干扰因素,但凌冽只要把这种东西往嘴里一放,根据自己身体的反应,立马就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说实话,这种毒药也伤身,但如果说这种毒药伤身的数值是10的话,那凌冽的自我恢复能力起码得是100,这边还没破坏几个肠胃细胞,那面就已经把被毒药影响的细胞给修复完整了。
这还算个屁的毒药,简直就和吃饭差不多,就算食物中也会有不少伤胃的东西。
而且就凌冽的吸收能力,别管你是什么营养药还是毒药,一概同化吸收,最终也只能化为凌冽肚子里的一股能量。
有时候凌冽也觉得自己有点像是貔貅,啥都能吃,唯一不同的是,自己要拉屎,但是貔貅不会。
凌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稍微木了一下,脑海里也就了然这是个什么东西了。
他开始拿起几位药材,同时放在面前的小药臼里面捣起来,先不说这配置的药物,就凌冽那随意的态度,就直接让两位老者摇了摇头。
给人治病开药本就是一件非常严谨的工作,哪有他这么胡来的。
凌冽只是对着两位老人家笑了笑,也微微做正了身体,也算是给两位老者一点面子。
既然发现吃了毒药的人没什么事,两位老人也开始准备研究研究这题目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中医这个行当中,经验是个比黄金还珍贵的东西,两位老医师的表情相当从容,他们很快就判断出了这药物的属性,随即也就拿出了桌子上的药物开始配置。
这个时候桌子上大多数的人还在那里愁眉苦脸的分析着药性呢,要是药性都搞不清楚,那还提什么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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