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夫,情况相当糟糕吗?”
“怎么说呢,耽误得时间有些长了,丽石那边方方面面的条件都比较方便,您这病,至少得将养三五个月呢!您这周边的空气不大适合
你,另外,你对树粉之气过敏,长此以往恐怕会出事的。”孟奇亭耐心地解释了一番。
“敢问孟大夫,何谓树粉之气?”杨校长还是头一回听说这种说法,心下也吃不准是不是“树”、“粉”这两个字。
“所谓‘树’,即树木也,您这院里院外的种了不少槭树,说来也奇怪,都市闹市区,怎么会种这种树呢?所谓‘粉’,就是寻常花粉。单独面对槭树或者花粉,您也不至于过敏,二者相合,直接就引发肺炎了,而且时好时坏的,连带着把心脏也给连累了。”孟奇亭继续解释道。
“可是……我在这边少说也住了快二十年了,之前为何安然无恙呢?”心下惊讶,杨校长不解地问道。
“免疫力的问题,最近一年以来,您是不是养成熬夜的习惯了?加之您可能在心理压力方面多少也出了些问题,诸多因素合在一起,直接拉低了您的抵抗力,树粉之气您就有些扛不住了,另外,请问杨校长,当年您还正常上班的时候,是不是每逢春初、秋末您都会轻咳数月,长则三个月,少则六周?”
“还真是的呢!孟大夫您算得还真准,杨校长就是这样的。”保姆张阿姨在旁边插了几句嘴。
“这就对了,所以说……杨校长,您得换个环境才好。”
“这……如果把周边的槭树都砍光呢?情况会不会改善一点儿?我总不能从此有家难归吧?”杨校长笑着问道。
“那也够呛,您现在住的这房子貌似布局都雅致的,让人瞧着赏心悦目的,似乎别具匠心,其实不然,通风状况太差了,天知道设计人员当初是出于什么用心建造这种古怪房子,小夏是这方面的行家,您听听他怎么说。”说着话,孟奇亭抬眼看了看夏晓数。
“不好意思,孟大夫,您不说,我还真没留意,诸位,你们先陪着杨校长、孟大夫在这儿聊着,我上周边转转。”说罢,夏晓数转身这就要出门。
“等一下!我也去瞧瞧!”说着话,方文千起身快步追了上来。
……
房前屋后可是转了半天,夏晓数惊奇地发现,周边栽种的全是槭树,而且,还是挺罕见的“象眼五角槭”。
夏晓数之所以能够一眼认出这种奇特树种,全是拜甘九冒平时所教。
没想到,孟奇亭大夫对植物学居然也是如此精通。
“怎么样?跟孟大夫说得差不多?”方文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