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影楼道五龙溪的拍摄工作也停了下来,结婚拍婚纱喜庆的日子谁也不想看见这口黑漆漆的棺材,钓鱼、游玩的更不用说扭头就走。
季俊木眼看在这样下去生意全部都得黄,就同意去披麻戴孝守灵送老人上山。
古建国就故意整他,人死后要接地仙引路,选定一个人三叩九拜的去接,接的路越长这死者在阴间就不会受到阴司的刁难,一般引路五十米长,十米用火纸灰画一圆圈,烧上纸,行大礼。可古建国非要接地仙五百米,这得跪拜五十次,三叩九拜,那就得叩头一百五十个,下跪四百五十个,这一路下来,不把人给折腾个半死才怪,宋远耕要替他跪,季俊木拦下了,这腿有残疾那就是要命,还是我来,我是五龙溪的负责人。
结果让季俊木跪的膝盖都破皮肿老高,乡长胡振听说后也赶了过来,要让人强行把人弄走,季俊木却劝道:“我这也快跪完了,后面就守守灵,送老人上山,应该没什么再难的了,你这一派人给弄走,人家会说我们官商一伙的,你这乡长不为民撑腰,给你扣一帽子,可就不划算了。”
“这对的,我撑腰,这不对的刁民,我也撑腰,我不成了昏官了吗?”胡振怒不可遏,说完就要把季俊木架上车去,这下古家人把车都围上了。
季俊木下了车,对乡长道:“你走吧!这事挺挺都过去了,如果连这点事我都挺不过去,我还出来混什么。”
乡长懊恼的一挥手:“走吧,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就没见过这不讲理的人,不过,这季俊木也真是条汉子。”胡振钦佩不已,“我也得学习学习啊!小不忍则乱大谋,那一个世界里都不好混啊。”
乡长前脚刚走,这秦晋影楼的金雨凤、张景、季美花也开着车来看季俊木。
看着弟弟头缠白布,一脸沧桑,季美花伤心的哭了,张景、金雨凤也心怀悲伤。季俊木却苦笑道,“你们来了,也给古老爹上柱香吧!虽然没有关系,但是人死为大吗。”
三人恭恭敬敬的上了香、磕了头。有人认出来金雨凤是秦晋影楼的,便鼓动道,“这女的也是五龙溪的大股东,应该让她也给古老爹披麻戴孝、守灵,送老人上山。”有人跟着起哄,这下子三人全慌了,“对,不能让她走了,拿孝布来。”
季俊木一看那能让金雨凤受这样委屈,便冲到棺材前,一把拿起古老爹的灵位嘶哑着嗓子大叫道:“你们胆敢为难她,我就把这灵位砸了,谁也别想活。”一下子所有的人全懵了,宋远耕忙让金雨凤、张景、季美花走,这有他。
终于人群古家还有明理的人,一个岁数大的男子,头上有道疤痕的人道:“让人家走,人家女孩子只是个投资,又没有管五龙溪这事,你们是不是非让古老爹走得不安宁是不?”
众人这才平息下来,季俊木把灵牌又恭敬的放在棺材前。
车子尾部冒着烟尘开走了,留下的是那一阵悲戚的锣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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