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无事,则万事安好,若是有事,我另有调用。”
呼察冬蝉一滞,翟廖语亦是微微失色,若无朝廷公文,军中大将不可擅离职守,要不然轻则责斥,重则问罪,虽说朝廷一向不管牧天狼,但两员牧天狼大将悄然返回卓城,倘若让人知道了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而且更叫呼察冬蝉和翟廖语心寒的是来的恰恰是武塔和付秀书,这两人在牧天狼之中名声确不及云无雁、呼察靖、赫连城弦、袁骏之辈,但麾下所辖将士却是牧天狼步兵和射声两营,不长于沙场冲锋,却是攻城的利器,李落所虑之事不言而喻。
呼察冬蝉咽了一口口水,担忧的看着李落,张了张口,低声说道:“你自己当心。”
李落温颜一笑,道:“放心吧,也许只是我多虑了。”
呼察冬蝉不再多言,和冷冰先行离去。
刚到前院,就见谷梁泪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李落左右,轻声说道:“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就不怕刺客再找上门来。”
“哈哈,光天化日之下,莫非他们真当大甘无人么,再者说了,我还真不怕刺客埋伏。”
“由得你,我让甘琦和风狸陪你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些总归没什么坏处。”
李落歉然说道:“泪儿……”
谷梁泪大窘,疾声叱道:“乱说什么,你也不嫌……不嫌羞。”说完之后,谷梁泪白了李落一眼,向翟廖语几人颔首一礼,匆匆躲了进去。
李落摸了摸鼻尖,甚是开怀,就算眼前有刀山火海,龙潭虎穴,也能闯上一闯。
刚走几步,就听身后风狸小声嘀咕问道:“二小姐害什么臊?”
甘琦冷冷说道:“小孩子家家,忒地多嘴。”
“就是不懂才问呀,我要知道,还问师姐做什么。”
“等你嫁了人就知道了。”
风狸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事和嫁人有什么关系。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众中军骑将士忍俊不禁,偷笑不语,翟廖语眯着眼,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倒让堂堂大甘定天王闹了个红脸,好不尴尬。
到了国驿馆,李落投上拜帖,壤驷宝音早已得了消息,不曾外出,等着李落前来。进了大堂,还不等李落递上礼单说明来意,就听壤驷宝音脆声问了一句:“你要娶我?”
李落一怔,略显措手不及,愣在当场。额尔德木图赶忙咳嗽一声,打了个圆场道:“殿下亲临,坐下说,坐下说,不急。”
“怎么不急?我来大甘都一年多了,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