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颗!?”这次轮到血璃吃惊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李落,似乎在分辨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大话,“你!?”说完之后摇摇头,长叹一声,“你这样的废物都能抢到三颗,那他们该要废物到什么地步,五族已经堕落到这样的境地了吗……”
李落眼皮一阵狂跳,算了,君子动口不动手,比起被她打耳光,骂几句又不曾伤筋动骨,能忍则忍。
血璃没奈何相信了他真的曾经抢下过三颗珠子,毕竟岁首和荧惑族人的眼神就在那里,明晃晃的盯着李落,叫她心气很不顺,照自己的心思,他们应该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才对,可是现如今的情形他们倒是的的确确瞧了自己几眼,然后,便无视了。血璃忿忿不平,回头一望,李落早就躲开了两步远,休想又拿我出气!
血璃吐了一口浊气,喝道:“这次,五颗都抢了!”
李落眼皮一跳,她说的出来也就一定做得出来,上次夺珠,实有取巧之嫌,利用的是两族的罅隙和他们的猜忌,这才侥幸取珠,如果岁首荧惑两族小心应对,他自忖并无把握能夺三颗珠子,尤其是那珠子另有玄机,没有特别的功法应对着实凶险的很。
劝,自然是没用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李落望着血璃铁青的脸色,隐隐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回头一瞧,白虎早没了踪迹,青牛屁股朝着场中,那个模样的意思应该是一旦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三十六计跑为上计。李落额头微有细汗,心里的不安愈发浓郁起来。
到了五尊大鼎处,这一回岁首两人,荧惑两人,太白也终于凑齐了两人。八道目光齐齐落在李落身上,有不屑,有怀疑,亦有不满,李落是天南之人的来历想来也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不过毕竟有青刀为证,勉强算得上太白族人,但是这个目空一切的女人是怎么回事,莫非是他从天南带来的帮手?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太白一族也该从五行封山灵珠的争夺中除名了,就像当年的镇族人一样。
血璃环目一扫,见夺珠四人的目光竟然还都在他身上,这心里的火气瞬间燃了起来,脆喝一声,一个翻身跃上最中央的土黄色大鼎,娇叱一声,说了一句什么,李落听不懂,便见对面那四人齐齐将目光落在血璃身上,一番审视之后,就又将目光转回到了他的身上。李落心里就是一凉,如此模样岂非更叫她怒火中烧。果不其然,血璃大怒,反手一展,那柄血剑从裙下跃入掌中,血璃面罩寒霜,冷笑着看着场中诸人,那眼神竟也将李落算了进去,就看见她将血剑横在膝盖上,很随意的坐在土黄色大鼎上,一条腿盘膝,一条腿竖起,也不管有没有泄露裙下春光,就那么放肆不羁的坐在祭坛最中心处。
血璃的模样比起当日李落敲敲打打纯玉大鼎可要不敬百倍有余,但在血剑现世的瞬间,那些苛责议论声瞬间就消失了,而刚才还含忿不满的夺珠四人迟疑过后,脸色都变了,有一丝怀疑,但更多的震惊和讶然。太白血剑,那是传说中和上古凶兽一般无二的存在,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极北深处的禁忌,没想到竟然会在今天重现人间。如果还是当年的那柄血剑,那么她这样坐在大鼎上,似乎,好像,也没什么相干。果然,还是谁的拳头硬谁才是道理。
血剑现世,看着血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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