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想啊,那徐钦差大晚上的跑来营地提审俞老大,命人打了俞老大三十军棍,可是这军棍全打在屁股上,没有打腰脊腰害,而且还打得不重,要不然俞老大不死也残,那能这么快好起来!”
冯老六猛点头道:“对头,事后还让军医替俞老大治伤呢,如今想来,那徐大人当日磨磨蹭蹭的,根本不想砍俞老大,只是想咱们逼出来认罪……咦,难道那徐大人真的看上了俞老大?”
冯老六说着同情地看向俞大猷,揶揄道:“俞老大,你的好看屁股可能要受苦了。”
苏青煞有介事地道:“也不尽然,那姓徐的漂亮得跟个女娃似的,说不定俞老大可以雄风在上呢。”
三个家伙年纪相差不大,再加上是生死弟兄,平时就不分什么身份尊卑,口无遮拦地互损乃是常事。
俞大猷怒道:“放你们娘亲的狗屁……咦,老子想起来了,难怪觉得姓徐的脸熟,敢情我以前就见过。”
苏青和冯老六连忙十分八卦地问怎么回事,被关了五六天,这两货显然闷得蛋疼了。
俞大猷回忆道:“大约是五年多前吧,那会老子还在江西上饶跟叔父过活,后来叔父打算卖掉房子回晋江,之后就来了个文弱书生要把房子盘下,那小子不厚道啊,摸准了我叔父急着脱手的心理,愣是以低价买下了我叔父的房产,完了还向我叔父讨要一把番椒的种子。”
“哦,莫非那个书生就是徐晋?”苏青问道。
俞大猷道:“名字确实是叫徐晋,不过模样不是很像,当时那书生很瘦弱,走路都能被风吹跑似的,没有现在的徐大人结实英俊。”
冯老六双手抱胸道:“我听说这个徐钦差也是江西上饶人,年纪也差不多,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俞大猷点头道:“老子也是这么认为的,嘿,那小子当时还跟我叔父打听老子的名字,还说老子将来会是个名将来着。”
冯老六和苏青眼前一亮道:“这么说这位钦差大人五年前就看好老大你了?慧眼识英雄啊!”
俞大猷不以为然地道:“屁,他就是想低价买宅子,说些好听的来忽悠我叔父罢了。”
“嘿嘿,不管怎么说,这位徐大人也是俞老大的旧识,俞老大不妨动动脑筋,说不定可以趁机往上爬呢?”冯老六十分市侩地道。
俞大猷翻了个白眼道:“爬个屁,这次最好的结果也是充军发配!”
冯老六和苏青顿时被打回了现实,蔫头耷脑地坐下,盗卖军中火器是死罪,他们两个只有死路一条,俞老大和其他弟兄估计也是流放边疆修城墙的命。
“俞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