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撤了撤了!跟他们这些废物废什么话?”此时就见三人中为首的那位白慕起一挥手,面带厌恶的扭头就走。
他一边拨马还一边说道:“跟他们动刀子,我特么可丢不起这个人。你看这帮玩意儿,活着跟死了有啥区别?”
说到这里,就见他们仨拨马回归了军阵,随后这一万通州骑兵居然就这么原地向后转齐步走……人家竟然回去了!
……
等到这一万通州军返回的时候,他们的队伍中此起彼伏的响起了一片笑声。似乎这些弱鸡一样的蒙军,让他们连严肃起来都难。
而这时连同孛鲁在内,所有的蒙军脸上都像是挨了一通左右开弓的大巴掌一样,热辣辣的烫人!
就在不久之前他们还是纵横天下,无敌于世间的勇士。甚至在他们征服的西方,只要看到几个蒙军骑兵的身影,都会将整整一个城邦的人吓得疯狂奔逃。
是无数的国王拜服在他们的马蹄下,纵横十万里江山任他们欲取欲求!可是就在今天的这一瞬间,他们却成了人家杀都不希得杀的一群废物!
在奔跑的这一路上,孛鲁至始至终都在想着,自己一旦回归桓州,还要接着忍辱负重,继续操练兵马修习兵法,再次崛起和通州军一战。
可是现在的孛鲁看着敌军远去的背影,还有他父子二人经营了十余年的桓州,如今这座城却已经换了主人!
此刻的孛鲁和他麾下的蒙军部队,就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破烂军靴。既毫无用处又脏污狼狈,人家甚至连朝他踢上一脚他都不配!
在这一刻,孛鲁终于还是用双手捂住了脸,嚎啕大哭起来!
哪怕是寡不敌众,哪怕是身陷重围,哪怕是身在绝境,哪怕是战死沙场,对一个战士而言都算不了什么。
可是当他发现自己成了完全无用之物,甚至变成了敌军眼中的笑话……那才是最让人悲伤的事。
此刻他知道,自己和身后的蒙军虽然还活着,但是心中那颗战士之心却已经死了!
……
之后的李灼绝走在蒙军大队的北返之路上,心里阴郁得就像是天空中浓重的乌云。
自己真特么是靠山山倒,靠水水干!
这些蒙古兵在打他的西夏军时,一个个猛得就跟豹子似的,怎么遇上通州军之后就变得这么熊?
原来这天下驰名的蒙军,也是一群银样蜡枪头……照这么下去蒙古人要是完蛋了,他李灼绝还能去投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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