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我经常在思考,所以我不可能搞错死亡的定义。」
真是不可思议的女孩子。
「那种事只要交给专家就行了。比如说医师,或是宗教家──」
或者是作家,我本来想接著这么说,却打住了。我是一名作家──至少在三年前为止曾经是──但我并不是研究死亡的专家。
「我是专家。」她开口。「比任何人类都来得专精。」
「你这个学生?在做那种研究吗?」
她看起来似乎是还没受完义务教育的年纪。
「不,我并没有上学。」
「咦?为什么?」
根据她的理由,我或许应该劝她去上学比较好。对学生而言,所谓的教育或许是无趣且毫无意义的事情也说不定。但总比没有接受教育的人生来得有趣许多,也更有意义才是,我这么认为。
她回答:
「打从我出生起就是这样,并没有那种制度。」
她的回答与我预测的答案不同。
「你出生在没有实行义务教育的国家吗?」
我再次仔细观察,她看起来的确不太像日本人。
复杂的黑色眼眸宛如以各式各样的颜色融合而成。相反地,她有著纯粹的白皙肌肤,双眼大而圆润,鼻子与双唇小巧可爱。她的五官很难令人联想到某个特定的国籍。硬是要说,比较接近一半或四分之一的混血儿,是个拥有神秘魅力的孩子。
她以令人无法看穿想法、面无表情的冷淡态度看著我。
「我不确定以国家这个词汇形容是否适当。总而言之,我出生的地方,并不存在所谓的义务教育。」
「原来如此。」打破砂锅问到底似乎不太礼貌,虽然这么想,但我终究还是因为好奇心作祟而忍不住询问:「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这里」的意思指的是「这个国家」。不过,她似乎以更狭隘的定义解释了这个词汇。
「这是打工,我是送东西来给你的。」
「打工?」
她点头。
「为了支付手机的月租费,我需要日本货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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