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的人总难睡得安稳。
柳轻心给徐维康把脉过后便使立夏取了她自江南带来的使藿香苍术陈皮厚朴茯苓大腹皮半夏甘草和紫苏碾磨成粉加酒炮制成汤的药命冬至给他滴了三滴在肚脐里然后继续使酒给他擦拭脚心和背脊。
约莫过了一刻钟徐维康的高热便有了消隐迹象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更是连之前因为烧的厉害而呈现出了樱红的皮肤也消解了干净以目力可见的速度恢复了原本的白皙。
“你也累了大半夜了歇会儿罢冬至。”
自幼养成了治病救人就不会犯困的习惯柳轻心坐在离徐维康床榻十步远位置的小凳上睁着一双明镜儿似的大眼跟冬至吩咐了一句。
她本打算给冬至些许“收拾”罚他吵翎钧安眠然此时瞧他忙活了大半夜双眼都泛出了乌青便有些于心不忍了。
瞧情景她八成儿是得等到徐维康醒了确准他没因发烧落下什么毛病才能睡得着。
而以翎钧脾性八成儿也是一夜无眠。
“初一那边儿还好罢?”
清点了药箱里的“存药”柳轻心便打算等天亮了使人进城去采购些药材回来补充。
她从江南来时带了一大箱研磨好的外伤药粉之前还曾用来“教训”背后议论她的五人使他们冒着冷一趟几瓶的往位于城里的三皇子府送顺带“告知”燕京里的各方势力她来了有备而来。
可现在她本打算当存货应急的药粉真的被“应了急”顾落尘为给语嫣抢回簪子“失足”重伤耗了大半昨日给初一和徐维康治伤又用掉了许多若再不调配备用怕是到后天这三个人就都得断药。
“回王妃的话初一无碍。”
“十五说他只在子时发了一小会儿烧使酒擦了额头和手心两盏茶工夫就退了。”
听柳轻心问初一情景立夏忙把她刚刚去十五那里问来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她知道。
初一常年习武底子好而且伤也较徐维康轻的多自不会如徐维康般的烧成个汤婆子都不换。
虽然都是照料人一宿但显然十五那里的活儿要比冬至这里轻省的多。
“让你做事欠思量活该你遭这罪!”
“若是把王妃累着了瞧三爷怎么收拾你!”
抬头瞪了一眼自己的夫君立夏唇瓣微启无声的以口语给了他两句责备。
翎钧于他们有恩柳轻心也一直待他们不薄可冬至却因他一如既往的草率糊涂险害柳轻心遭人毒手这会儿虽幸免于难却也欠下了徐维康这遭人戏称为“燕京四害”之一的家伙人情。
千金难偿人情债。
这“债”十成十又得累他们家三爷费心思!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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