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语知这人所言是在对自己表达感谢。
“翎钧你把初一喊来把他伤处的衣服撕开擦洗了伤口再把这些药粉给他撒上。”
虽说病不避医。
但为了不令翎钧这小气鬼吃醋柳轻心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让初一代劳。
于她这男子只是陌生伤患她遵循医德当施以援手之人。
可翎钧却是她的夫君她心之所向盼其喜乐之人。
若只是避嫌就能使她在意的人开心她何乐不为?
“好。”
柳轻心的做法让翎钧心情颇好。
笑着自她手里接过装了金疮药的药粉便回转身唤了初一。
“他这伤应是得养些时日。”
“索性咱们过几日走了这宅子也没什么人住不妨就让他在西院住到伤愈罢。”
心情好人也会变得“大方”起来。
未及柳轻心再说什么翎钧便主动表示愿给这受伤的男子提供暂时的容身住所。
“听你的。”
柳轻心知道翎钧的“大方”是在跟她表明他心情上佳并非因为他的确转了性子。
只是有些事看破不说破他明面儿上顺了她她也该在人前里给足他面子。
“你身上也有伤搬挪他的时候手脚轻些以防刚结痂的伤口裂开初一。”
见初一应声而至柳轻心便特意跟他又嘱咐了一遍上药事宜“伤口清洗干净撒上药粉后用干净的布巾包裹一下四个时辰换一次药换药前需以温水清洗伤口咱们离开之前将换药事宜交待给在药铺里做事的婆子。”
“是夫人。”
对柳轻心初一早已没了开始时的排斥。
现在的他像十五立夏和冬至一样都由衷认为这世上唯有柳轻心他家准王妃殿下才是堪与他家三爷般配的那些燕京名门出身只懂后院争斗的闺秀们纵是悉数绑在一起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仔细念叨了两遍柳轻心给他的吩咐初一才俯下身去抓住那穿着月白色袍子的男子的一条腿然后就地一滚将其扛到了肩上径直往西院走去。
对这个穿着月白色袍子的男人初一算得上同情。
这是个有仇恨深埋于心的人像他们大部分人一样不惜以命相搏甚至舍弃尊严不要只盼能让害死自己在意之人的凶手付出代价。
只是可惜这穿着月白色袍子的男人没有他们命好未遇上他们家三爷这样的主子又想错了自己该报仇的对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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