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问他有什么要求……
“白猫也要和我们一起走希望你们能和这家人商量。”史文生。
讲完所有经历众人跟我打趣我是上师转世什么的。我苦笑。对他们我一感觉都没有完全没有上师的觉悟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在哪。该累一样累该感冒一样感冒。
巴梭和这家人商量要把带着才从怡宝回寺里。我瞅个机会问史文生:“我们是同一个人吗?”
史文生笑:“不是你放心吧你还是你自己。我也是史文生不是上师宗磕玛珠。他已经死了转世成谁就是谁你不是别人的附庸也不是着别人的灵魂你就是你自己。”
这句话消散了我的心理‘阴’影。我是上师的转世这个听起来‘挺’牛‘逼’但细细一想会觉得非常可怕。因为我没有了成为了别人这里有一个自我认定的坍塌。我忽然有些明白科学幻想上的克隆人战争。他们为什么要反抗人类因为骨子里失去了自我认定“我”消失了根本就没有“我”居然是别人复制出来的。这样的心理机制看似简单其实是一个人立足于天地的根本连“我”都没有了你还活什么大劲。
我又问史文生:“在‘洞’窟里我看到金身喇嘛本来有能力制服‘花’图郎可为什么要放纵他用刀杀了‘花’清羽?”
史文生半晌沉默然后道:“人生而有因果前世的因后世的果。‘花’清羽能舍身为上师挡刀。甘愿受死看似一劫实则一果。你不必追究了。天行道不要用人的道德价值观来评断。”
他看看我:“罗稻你资质平庸徒有金刚身是凶是福现在还不明白。希望你不要仗持这个能力为非作歹便好。”
我听得都笑就我这熊样还为非作歹呢。
经过协商这家人决定让才从怡宝跟随我们回寺同时他的父母也会跟着一起去。
我们在这里耽误了太长的时间第二天一大早出发村长非常热情。在村里找来了几头骡子我们一人骑着一头。所有的村民都出来送我们。他们唱着当地的土歌为我们奉上碰头礼。才从怡宝和他妈妈骑着一头骡子孩躲在妈妈的怀里眼睛一眨一眨着我怎么看他怎么别扭。
我们一行人从村里出来骑着骡子晃晃悠悠向着遥远的山寺进发。
这段旅程起来也有些伤感回去的队伍里少了‘花’清羽。我有种人生就像是一列旅途中的火车的感觉我们在某一站上车在车上认识了一些人他们中有的人陪伴我们走到终更多的人是在半路下了车从此不再相见。
空气很好我抬起头看着蓝‘色’天空远处白雪皑皑的山脉。
‘花’‘花’已经恢复了神智还很娇弱这些天一直躲在我的衣兜里不出来偶尔飞出来盘旋一圈又缩了回去可能一直在养伤吧。这种神鸟不能用普通的鸟类行为来定义我从来没见过它进过食。
回来的路上我们发现了很不寻常的事情。嘉措湖延绵的村庄很多地方发生了地震不少村子房屋坍塌有不少大城市来的救助队正在村子里紧急救助搭建了很多的临时救生棚有序的组织村民发放救生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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