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民这一串举动让人有种很不舒服甚至不寒而栗的感觉。他和甘九有些气质特别像很阴。我有相信彼岸香这种邪物确实是出自他的手笔了。
时间不长两人从屋里出来。赵癞大声招呼我我走到外面心情有些压抑。赵癞兴奋地:“李师父已经答应考察我先收我为挂名弟子。”
我有气无力拱拱手:“恭喜。”坑尤他才。
其实我一直想问问李大民关于彼岸香的事情可这个人实在太精明我不好出口。如果引起他的警觉不定引火上身。
李大民看我神情郁郁便问怎么了。我勉强道家里二嫂失踪了留下娃娃天天喊着找妈妈我们全家人都急死了。李大民问明白我二嫂叫什么长什么样道:“这样吧出了山我帮你找。”
我暗暗松口气李大民就是主持生产彼岸香的那位邪派高人二嫂的下落他肯定能查到。只要二嫂回来我心里的千斤重担就放下了。
李大民微微笑:“罗稻我帮你也不是白帮的。”
我马上紧张起来李大民这个人给我感觉很不舒服像是盘踞在黑暗里的一条蛇又阴森又危险。我咳嗽一声:“李师傅需要我做什么?”
李大民笑:“你和解铃关系很好?是否能把他请出来坐坐我要和他叙叙旧。”
李大民谈起解铃的态度很让人奇怪既不像至交好友也不像交恶的仇人凭直觉感觉到他们两个人之间肯定是有故事的。李大民既然一直在关注解铃为什么不直接相请呢非要通过我这里有玄机啊。
我们在道观里休息一晚第二天几个人一起出山。冬哥在李大民的调理下已经恢复一些神智表现还算正常只是性情郁郁一改往日咋咋呼呼嚣张跋扈的风格一路无话。
走了一天我们终于回到出发时居住的客栈看到久违的老板娘到停车场看到来时坐的车好似大梦初醒恍若隔世。这段进山炼丹的经历对我影响太大到现在还没缓过味来一闭眼就是那七天七夜拉动风箱的场景。甘九的瘦脸、一剑穿头大刚、鲜血溅道观、黑漆漆的柴房这一幕幕的记忆根本无法抹掉时常在脑海里撞击。
就算现在已经出山看到文明的都市心底的阴霾却始终无法驱散甚至有种错觉这阳光下的一切仅仅只是我的梦境其实身体还在道观的笼子里。
跟着李大民回到城里没有下车直接换车被他接到市中心的一处会所。这座会所是三层楼灰扑扑不起眼上面挂的牌子是健康会所。进到里面根本没客人只有几个二十出头的女孩穿着粉红色工作装打扫卫生。
我赵癞和冬哥傻头傻脑地被李大民引进了一楼里面的走廊来到休息室。休息室风格很古雅四面竖着水墨画屏风正中有三个躺椅。李大民让我们在这里休息。我也真是累了迷迷糊糊睡着了大概一个时后有工作人员领冬哥走了是去洗澡。另有人提着两只轻盈的水桶交给我们是桶里的水已经由李大师配过专为二位拔毒用此水洗脸即可。
我和赵癞用桶里的水好好洗了把脸就感觉脸上奇痒难当肿胀的部位似乎正在消融再一看水桶我靠里面的水都成了深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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