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小楼参差交错矗立在花圃池塘边不仅修士们可以自由来往闲得没事的临淄贵人们也可以过来看看风景。
万涛轻车熟路经过各处讲堂门前看着进进出出的听法修士想起了当年的种种再次进入唏嘘状态。
正唏嘘间左侧讲堂的大门敞开十余名修士蜂拥而出有的相互窃窃私语有的仰头望天发呆有的低头匆匆赶路正是一堂道法课结束的时候。
最后出来的一人身材颀长三缕美髯仪态不俗负手立于门前四下观望却将目光停留在了万涛身上。
“万春宫!”
“高无女!”
两人相见欢喜垂泪。
这人名高珮当年与万涛并为同窗因长叹“临淄无女矣”而被同窗称高无女说的不是临淄没有美人而是没有可以留住他好慕之心的美人。
至于万涛因好画尤擅春宫图故称万春宫。
两人就在这学宫之中边走边谈互道别后之情听说万涛已经成了扬州学舍的修士高珮笑道:“如此甚好不必担心临淄廷寺的追索了回头我修书一封让他们撤了!”
高珮当年在学宫表现极佳被奉行陆通相中收为门下成了稷下学宫的一名讲法祭酒位虽不显但以万涛已成学宫修士为由请临淄廷寺撤去悬赏通缉不是什么大问题。
万涛道了谢问及呈文报备一事高珮当即引路带着他就往北边走:“走走走去内档房那房头和我处得不错小事一桩。”
内档房在北宫非常人可以擅入但有高珮在这都不是问题。高珮和那房头果然关系很好热情相待只是见了万涛的呈文后有些为难:“这是庆书的呈文为何却由这孙五署名?”
万涛赶忙解释:“庆书身负重伤目下扬州学舍由孙五主持这是罗奉行的意思。”
那房头道:“这就不好办了”
旁边一位副档小声道:“房头刚到了几件上元堂的令谕似乎有关于扬州学舍的。”
房头连忙去后面档房查阅果然看见了没等那副档说话便喜滋滋的捧着来到外间向高珮和万涛道:“有了有了连叔大奉行颁布的令谕着孙五行走扬州。档房事情太多压了几日。”
万涛大喜:“今夜我做东正要请高兄同去临淄饮酒这位房头不知可肯赏光?”
高珮道:“同去同去不去绝交!”
那房头大笑:“敢不从命!”
只副档在里屋叹了口气这回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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