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最后,李臻连这军营长什么模样都没瞧见。
刚进营寨,就被关在离门不远处的木笼子里了。
其实他不是不能跑。
可要真跑了,麻烦或许不大,但也会不小。
比如那将军要是较真,抓自己……就凭自己这特征简直太好辨认了。
天底下哪有我这么帅的道士?
一扫听,今天有没有个可帅可帅的牛鼻子进城……嘿,那不就等于报贫道身份证号了么?
而如果自己跑回去拿了那位狐裘大人的牌子,或许这档子事也就没了。
可那又等于欠了人家一个人情。
何必呢。
有些因果还是少沾惹比较好。
罢了。
二十就二十吧。
有着金光咒护身,贫道的屁股就是铁屁股。
大铁棍子都捅不穿,怕你这军棍?
赶紧打,等回到了洛阳,爷爷又是一条好汉。
靠在木笼子里,听着远处的喊杀之声,李臻暗暗的想着。
可还真被那俩守门的碎催说准了。
这军帐内除了一些放哨执勤的军卒外,其他人都不在。而那俩军卒把自己关起来后,也离开了。
压根没人理他。
李臻有些无语,可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继续在那等。
且等着吧。
……
此刻,就在军营的另一边。
偌大个演武场上,一千多名军卒拉开了阵势,大冬天赤膊、头绑束带,杀气腾腾的在进行长枪演武。
“杀!!”
白蜡杆在他们手里,向着一个方向整齐突刺时,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呐喊,是那气势如虹的突刺!
而身上的那些伤疤此刻也化作了铁血的功勋之章,为这只队伍平添了几分凶横狰狞!
演舞台西方白虎位高台之上。
带着斗笠,披着狐裘的狐裘大人与一名两鬓斑白,身穿重甲,岁数看上去在知天命左右的老将军一同检阅着这些人。
一边看,狐裘大人一边点头:
“张大将军麾下兵卒果然勇武过人。”
听到这话,老将军拱手:
“大人过誉,末将愧不敢当。”
狐裘大人也不接话,只是自言自语:
“看到如此勇武之军卒,看来本官这被陛下解除禁足后的第一份差事,能有个圆满的交代了。”
说着,狐裘大人的声音低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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