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挑拨离间,说我是拿沈姣当挡箭牌要挟邝家,老孙子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干。”
闵姜西真想给江东比个赞,赞他是怎么做到一句话四个形容词,各个不一样的难听,却都是骂同一个人的?
“邝振舟现在自身难保,听说邝家人全都回去了,往好一点想,没准要做戏做全套,孙男娣女都集齐了,才像是命不久矣的样子,不然拿什么躲避调查?”
闵姜西说完,江东也是同样的感觉,论嘴损,两人不相上下。
江东淡淡:“如果圣诞节只能许一个愿,我希望沈姣这次回去能直接给他送终,有些人活着就是个祸害。”
闵姜西说:“要是真喜欢,好好对她,邝振舟还在,她是别人巴结的对象,墙倒众人推,肯定会有人把仇算在她身上。”
江东半调侃半认真的说:“你听谁家不是靠老公而是靠外公的?以前她命不好,现在遇上我了。”
闵姜西非常认真:“你确定她只是因为担心邝振舟才瘦了好几圈吗?”
江东那点仅存的良心垂死挣扎了一下,慢半拍说:“我又不是没受伤,非得把我照片贴在墓上才算真心实意?”
闵姜西:“祈祷邝家别抓到你什么把柄。”
江东:“呸!你个乌鸦嘴,还想拉我跟邝家一起下水。”
闵姜西:“说实话,你的婚礼我还有一点兴趣想要参加,别把唯一不嫌弃你的人玩儿没了。”
江东不以为意:“说实话,你的婚礼如果新郎不是秦老二,我是非常有兴趣想参加的,你考虑一下。”
闵姜西:“不用考虑,我没打算请你。”
江东:“我就去,你要不以亲哥的待遇,八抬大轿把我抬去,我就在你们结婚现场抢亲,反正我要的就是一热闹。”
闵姜西在楼上打电话,听到外面门声,猜到可能是秦佔上来了,怕秦佔听见坐火箭回去杀了他,当机立断的回道:“手机没电,挂了。”
江东一人百无聊赖,本想跟闵姜西互相伤害打发时间,谁料她甩人都不过脑子,一如当年刚认识时,撒谎眼睛都不眨一下,见面不打招呼,说是眼睛近视看不见,这么多年,他就没见她戴过眼镜。
秦佔推门而入,闵姜西已经放下手机,面对衣柜门。
秦佔:“在干嘛?”
闵姜西:“换条裤子,这条不方便上树。”
秦佔:“不用你,秦嘉定在挂。”
闵姜西走到二楼窗边,打开窗户往下一看,后院一大|片果树,冬天也没有掉秃,只是没有当季那么郁郁葱葱,近三分之一的树上已经挂好了圣诞装饰,眼睛瞄了几圈,最后定格在其中一棵树上。
树下有人扶梯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