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松动的岩石,脚下一划,随即很没面子的摔了个狗吃屎。
“大姐,有你这么开路的吗?故意给我留个石头。”
杨玄趴在地上,样子极为狼狈,露出一个欲哭无泪的表情。
而某只祸国殃民的妖孽,手里却莫名多出个相机,咔擦一声,将这一幕给记录了下来,随即笑得花枝乱颤。
看着女人手里那只早已在世面上绝迹,甚至还在用最原始胶片的古董相机,杨玄特别想询问一下对方是怎么琢磨的。
可转念一想,还是别去琢磨这只女妖孽脑子里想的东西了,只能自讨没趣。
“别多心,只是个人习惯而已,我这人比较喜欢怀旧,喜欢听按下快门胶片换位的那种声音。”
萧紫衣身上似乎装了个系统,总能猜到任何人心里边在想些什么。
这样的感觉让杨玄感到极为不舒服,作为一名最顶级的战士,经常执行各种各样危险难以预测的任务,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最忌讳被人看穿伪装。
可在这只妖孽面前,他所有小心思几乎是透明的。
继续沿着小路向前,杨玄很快又失望了。
在他眼里,这种出生于大家族,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就算有着一颗变态的头脑,可体力活这块儿总得娇生惯养吧。
所以他故意选了这么条崎岖难行的山路,想好好杀一杀这名大小姐的锐气。
可事实上却正应了一句老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路程都快过半了,可这只妖孽依旧从容淡定,脸不红气不喘,偶尔还会空出手来,掏出那只还在用胶片的古董相机,对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闪上几张。
她的步伐从容而淡定,保持着一个近乎能治好强迫症的独特韵律,每看似随意的迈出一步,可踩踏的方位却又像是精心计算。
“我虽然没受过什么特种训练,但从小比较喜欢折腾,加上我家那个喜欢抽旱烟的老爷子,总喜欢弄些稀奇古怪的草药给我调理身子,所以我的体能一向很好。”
这只女妖孽毫无外的再次看穿杨玄心思,一面朝前走,一面淡淡道:“我哥也教给我一些走山路的要领,节奏,呼吸,韵律,甚至是心态,都必须要保持一个特别放松的临界点。”
“很多人明明体能很好,平地上能跑马拉松,但上了山却几步就气喘吁吁,原因是他们不懂得其中的奥妙,自己乱了节奏,再好的体力也得累趴下。”
“加上我这人比较无聊,平时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闲暇时去拜访一下名山大岳,山川河流,足迹也算踏遍了小半颗星球吧,在理论的基础上不断实践,再走一些山路虽然谈不上如履平地,但不至于几步路就气喘吁吁,所以估计又要令你失望了。”
杨玄这次不再感到尴尬,挫败感也没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