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要她干粗活还行,弄着细长的东西,真的好困难,眼睛都快要成了绿豆眼。
“都说等会就知道了,这么多事,快点来织网。”
绳子很细,织起来速度真的不快。
九儿想了想,又看着刚坐下来的乔木道:“你去看看雪姑和岢岩睡了没,若是没睡的话,让他们也来帮忙。”
乔木跳了起来,转身往大家休息的地方走去。
没多久,果然将拓跋岢岩和雪姑带来了。
拓跋岢岩和哑奴倒是一样,看明白凤九儿的动作之后,立即跟着织了起来。
雪姑皱了皱眉,一脸疑惑:“用来做什么?”
“网鱼。”
“网鱼?”
九儿没再说什么。
雪姑和乔木互视了一眼后,也只能坐下来,赶紧将剩下的凤扯兰织好再说。
一个时辰后,凤九儿和哑奴以及拓跋岢岩兴高采烈地抱着织好的渔网,往小河边走去。
凤九儿弄来两根细长的树桠,将渔网穿起,弯身就要将裤子挽起来。
拓跋岢岩和哑奴脸色一变,哑奴忙道:“你要做什么?”
“到河里去啊。”
“我去!”拓跋岢岩将裤子挽上,鞋子脱了,不给凤九儿任何阻拦的机会,夺过她手里的树桠和渔网,一步跨进河中。
她一个姑娘家的,竟然想当着大家的面,弄裤子露腿,还要露出脚往河水趟去?
这丫头,虽然知道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但,也实在是有点太不规矩了。
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一个姑娘家干?
九儿没有阻拦,反正这年代的男子对姑娘是什么看法,她大概也知道。
“哑奴,那你来拿这一端,和岢岩一样,不过,你到河边就好,不用趟过去。”
“这条河,水流太快,这鱼儿你看它一眼,它转眼就跑了,如何捕捉?”
雪姑之前也带人试过,就是还有点光亮的时候,也根本抓不到,更何况如今三更半夜,什么都看不见?
“就是要水流急湍才行,要不然,还不好捉呢!”
九儿看着拓跋岢岩,见他走得差不多了,她忙道:“岢岩,就在这里停下来,树桠扎入河泥中,要牢固一点。”
“哑奴,你也一样,和他一起,将树桠扎进去。”
“好。”两人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