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被惊蛰连吓带练,容越整个人都快废了,以至于中午时见到自家老爹,都觉得亲切和蔼不已。
小公子走到堂中,看见坐在上首的容长樽,熟练地往地上一跪,扑到跟前嚎道:“爹啊!”
那一声给一向稳重的容长樽都给喊愣了,端茶的手一顿,肃声问:“怎么了?”
容越哭嚎着,一副寻死觅活样子,“爹啊,那个荆祈只会让孩儿扎马步,他还动手打孩儿,孩儿不要他做师父了!”
容长樽看着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眉头一皱,手中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撂,“人是你挑的,若是想换,等你哪天打赢了他,随你换谁!”
容越一听,脸色肉眼可见的灰白,哭声都小了很多,生无可恋,“爹啊,他就不是人,打赢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打赢。”
容长樽指着他,恨铁不成钢,气得直吹胡子,“回去,下午接着练!”
小公子刚在惊蛰那里受了前所未有的惊吓,如今见亲爹也不向着自己,站起来抹着眼泪跑了。
他人一离开,容长樽便唤来了演武场的暗卫。
暗卫将上午的情况事无巨细地禀告给容长樽。
容长樽悠哉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水,哼笑道:“小子也有今天。”
暗卫无言,抱拳告退。
门外,霜降与暗卫错身,走到堂中,朝着容长樽行礼。
惊蛰和容越的事,他方才也听在场的那些侍卫说了,这才匆匆赶来见容长樽。
霜降低着头,拱手道:“荆祈过去是江湖人士,初来侯府不懂府中规矩,若行事有不妥,还望侯爷不要与他计较。”
若不是他示意惊蛰去救下那个于师父,也不会叫他得罪了小公子,闹到这种地步。
容长樽摆摆手,笑道:“计较什么,本侯应当好好谢谢他,请了那么多师父,他可是第一个能制住容越那小子的。”
霜降一愣,没想到这事儿还能这么理解,想起容长樽对容越一向严厉的态度,霜降便也明白了,默了片刻,他问:“侯爷让荆祈教小公子武艺,可是想要试探他?”
容长樽丝毫不掩饰,点了点头,“若叫他留在府中做个普通侍卫,倒也是屈就了。”
霜降听了,便不再提惊蛰的事,犹豫片刻,他道:“侯爷可否觉得,自己对小公子过于严苛了些?”
容长樽闻言抬眸,原本和煦的神色露出些怒色,“本侯若严苛,他还能长成那副纨绔样子。”
霜降:“属下并非此意,属下是说……侯爷平日里忙碌,没有时间管教小公子,有时遇上小公子犯浑,也是罚他跪祠堂面壁思过,可,侯爷可曾问过,小公子为何犯浑?”
容长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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