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雨沁不仅没有否认,轻佻的语气,仿佛在说,父亲,这一切我都是因为你才做的。
“小沁,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淮安侯后悔让郎雨沁嫁给齐王,早知道还不如在军中找个下属将郎雨沁嫁了,最少没人敢怠慢她。
“父亲觉得我该是什么样子,我变成这幅模样,不是全拜父亲所赐吗?你不是想要换掉我这个齐王妃之位,连人都带过来了。”郎雨沁平静的模样让淮安侯心中害怕。
他感觉眼前根本不是他女儿,更像是一个怪物。
“你...”
“怎么,父亲想否认?”郎雨沁揉了揉眉心,用手挡住嘴,打了个哈欠,“父亲既然容不下我一个不能生育的人,这么快就要给郎家找后路了,我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爷,父亲也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为了王爷?齐王妃怕是忘了,睿王别后虽只有暑假,但她还是云丞相的女儿,老御王的外孙。”淮安侯恨铁不成钢道。
“因为这样,要如了陛下的意,让齐王和睿王联手先铲除太子,父亲难道就没想过,睿王和齐王败了死于太子之手,还是父亲觉得太子是个心慈手软又胆小贪生之辈,愚蠢。”郎雨沁眼神中多了一抹怒意。
淮安侯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像从未认识过般。
“小沁,你...”
“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吗?我告诉你,在这场夺帝中,太子的赢面最大,即便是睿王和齐王联手也没有胜算,两人伤了太子又如何,最终的赢家不是陛下就是太子,父亲以你手中的兵力,能一举将齐王扶上高位吗?”郎雨沁问道。
淮安侯身体微颤,他不可否认,小沁说的不错。
陛下的好算计,无论谁赢谁输,最终的赢家都是陛下。
所有人一开始就是敌人,不存在什么联合。
除非有人舍得放弃帝位。
“小沁,你觉得平西王那边还能靠得住吗?”
郎雨沁痛苦的闭上眼睛,前世的一模一样在她脑海中呈现出来,君子珩毒杀了整个君家血脉,他会放过齐王吗?
现在她不确定了。
她一直以为君子珩和齐王的感情不错。
在前世,她从未想过两人势不两立的可能性。
“我不知道,父亲,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郎雨沁直接逐客。
“小沁,我...我能做什么?”淮安侯想反驳,却发现郎雨沁说得有理有据。
“父亲替我去查查太子在江南受伤,是谁下的毒,查皇后。”她听过皇后给君子珩下毒的传闻,却没有证据。
现在看来,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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