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桁说道:“定阳侯,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节哀吧,你应该早些让他们入土为安啊。”
心里却说:看吧,之前有多嚣张,现在有多造孽,活该!
恶人自有恶人磨,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定阳侯顿时就对宇文桁心怀敬意。
他热泪盈眶,只恨自己当初瞎了眼,追随了姜武那个狗皇帝。
“北渝太子,你是个好人……”定阳侯直直的看着宇文桁,“可是按照我家乡的风俗,人下葬的时候,不能缺胳膊少腿,否则来世就要成残疾……”
宇文桁太阳穴突了突。
他是不是多嘴了?
你家人来世是不是残疾,跟他有什么关系!
定阳侯继续说:“北渝太子,求你帮帮我拿回儿女的尸体吧,让他们来世做个健全的人吧!”
宇文桁嘴角抽搐:“定阳侯,你这有点强人所难了吧。”
不说那些尸体是否被埋或者烧掉,就姜武那个地儿,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潜进去的。
再说了,定阳侯是个废人,连姜武皇帝都放弃了他,宇文桁又怎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定阳侯低垂着头,把儿子的头放了回去,盖上了箱子。
抬起眼眸,眼里已经无比坚定。
“我知道,求人得拿出点态度。”定阳侯说道,“姜武在北渝设下了不少暗桩,北渝朝堂也有好些个姜武奸细,就连出卖北渝军事布阵图的人,我也可以尽数告知,只求北渝皇帝,让我家人好好地入土为安!”
北渝皇帝倒抽一声冷气。
宇文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你此话当真?!”
沈赋也沉着脸色。
十年前清河王遭遇埋伏战败,他那会儿就怀疑有人泄露机密,没想到竟是真的。
纪轻羽则是最云淡风轻的一个,她瞥了眼定阳侯。
“所以,此次姜武和庆阳忽然联手,也是有人要卖北渝的军事图吧?”
定阳侯眸光暗闪。
女子背脊挺如玉竹,阳光折射进来,她熠熠生辉着。
他不再犹豫,先卖点好处:“没错,而且这出卖军情的人,还是你父亲呢。”
父亲?
纪轻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毕竟在她看来,纪振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北渝皇帝闻言震怒,一掌拍在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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