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鲜了,轴也不大,诚心卖我给你三毛九,你要是脱了包我给你四毛二分,在不行我也没办法了。”
别看一分两分的白扯,但是乡下人种点玉米,还真就在乎这一分两分的。
现在种庄稼其实并不赚钱,当然是卖的越高越好。
“那啥,大兄弟啊,赶紧去我家看看。”一旁有人已经等不及了。
张大彪憨笑两声,便跟着那位大婶走向了路的对面,“你家比他家稍微干点,也脱了包,四毛三。
正说着,老汉也走了过来,道:“这样吧,我也不跟你搞价了,你也按四毛三,我给你脱包,行的话痛快点现在就拉走,实在不行,那我就在等等。”
张大彪给的自然不是底价,不过脸上却是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犹豫了半天才叹了口气,“哎呀,行吧行吧,不过您得给我弄干净点,实不相瞒,我家刚开了个饲料厂,现在正缺原材料,我看你们村春玉米不少啊?还有亲戚朋友卖不,跟你家这样的,上下不差一两分,多不嫌多,少不嫌少。”
几个正眼巴巴着急的乡亲,一听张大彪是开饲料厂的,当时就更兴奋了,“大兄弟,我家的赶紧给看看?”
“还有我家的。”
“大兄弟,你先不走吧?我这就给三婶子去电话,让她回来开门,她家好几亩地的春玉米呢!”
乡亲们突然的热情,令张大彪没头没脑,莫不是我价格给高了?
不应该啊,今年干粒行情一块零五分,按照鲜干比例,张大彪四毛二三收鲜的,要比一块零五分收干粒划算的多啊?
那乡亲们这是怎么了呢?
“叔,啥情况啊?”张大彪一脸纳闷的看向了老汉,“怎么感觉你村的粮食都滞销了啊?”
“实话跟你讲了吧,咱寨子村今年大丰收,但长郭那些黑心的粮贩竟然勾结起来压价,你之前来了一个就给三毛钱,还不够我种地的花费呢,谁卖啊!你没瞧见,现在路边上就堆了很多吗?那只是冰山一角,地里还多呢!”
要么说老农就是实在,根本没那些弯弯曲曲的肠子。
搞清楚了缘由,张大彪兴奋的差点跳起脚来。
天助我也啊!
真是要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他们不收,那不都便宜老子了啊?
“呵呵,这帮挨千刀的,可真黑。”张大彪义正言辞的骂了几句,就好似他不黑一样。
不过比起那些黑心粮贩,他确实白了不少,也因此获得了众位老乡的好感。
“叔,我看您也挺实在的,这样,我给你个电话,回头你就帮我在村里张罗着收,每收一车,我给您提十块钱,你看这样可好?”张大彪把老头叫到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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