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当初和妹妹说的未雨绸缪……趁着灭西凉之前损伤大周兵力,攥住大周皇帝软肋,襄助燕国之策,竟然就输的这么彻底。
“朕,苦思冥想能让燕国存国之策,左思右想决定……遣使前往大周,同大周皇帝商议两国……以谁家国策能使百姓更为富强定输赢,使两国合并一国!”
慕容沥的话还没有说完,燕国朝堂之上便是一片震惊。
慕容沥瞧着大臣们震惊睁大眼的模样,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收紧,白家姐姐能给两国合并之策铺的路几乎已经算是铺到了他的脚下,他此刻不能怕,不能退。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话说完:“这不论对我们燕国来说,还是对大周来说,都是一场豪赌,而对于我们燕国来说……除了是一次豪赌之外,还是一次死中求活的机会!否则……大周挥师西进,燕国主力无法回援,我燕国便是继西凉之后,接下来要亡之国。”
“陛下!”萧容衍抬眸朝着慕容沥看去,语声严肃,带着训斥的意味在,“陛下莽撞了!”
“九叔……”慕容沥郑重朝着坐在椅子上的萧容衍长揖行礼,“还请九叔给阿沥一个机会,让阿沥说完!”
“陛下不可啊!陛下!”钟行晓率先跪了下来,哭喊着朝慕容沥叩首,“陛下三思啊!”
随着钟行晓的哭喊,众臣们此次不论是太后党还是摄政王一党的大臣,全都跪了下来,叩首高呼:“陛下三思啊!”
“朕……不仅三思,甚至五思、六思过了……”慕容沥在白玉高台之上缓缓踱着步子,语声铿锵,“若是不如此,你们谁又有什么办法可以使大周退兵?以国策定两国输赢,合并两国为一国……这是我们燕国唯一翻身的机会!”
见朝臣依旧是议论纷纷,声音逐渐变大,慕容沥再次高声道:“还是说,诸位朝臣对我们燕国的国政就真的如此没有信心,竟然怕我们燕国推行了几十年,且切实可以让百姓们在短时间内富强的国策,会输给头一次当皇帝……新政还在摸索阶段的大周国?”
“可万一……万一要是遣使去大周,大周皇帝和朝臣不同意呢?万一要是同意了,那等到约定之期一到,我们燕国赢了,可大周却不愿意臣服我们燕国呢?”有朝臣提出异议。
“诸位,我们且先不论大周皇帝和大周朝臣……是否能说话算话,但眼下迫在眉睫的是我们燕国,而非大周!”慕容沥好似一个人在和整个燕国朝堂的朝臣们在辩论一般,“我们燕国只有如此,才能暂缓即将到来的灭国之危,利用三年……甚至是五年时间休养生息,相信我们燕国的国政定能够使百姓富强!如此三年后即便是大周输了,却拒不降于我燕国,我们也有余地和大周一战啊!”
“陛下到底是个孩子,此话未免太过孩子气!”萧容衍依旧四平八稳坐在座椅上,抬头朝着慕容沥看去,眸色寒凉,人人都能听出他声音里强压的怒火,“我燕国筚路蓝缕走到今日,是燕国上下国民和先帝努力的结果,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些家底子,陛下就要拿我们的家底子去和大周来一场豪赌,陛下……真是好大的赌性啊!”
“是啊陛下!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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