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公主】也在这里啊。”
从琴酒的嘴里说出来的公主,好似是被禁锢的荆棘公主,就连言语上都带着枷锁,是独属于男人的【公主】,是被魔王宠爱的公主,看那,琴酒从身后抱住栖川鲤,把她拢在他整个人漆黑的阴影下,银白的长发滑落到栖川鲤的耳边,低哑的声音发出性感的低音,他捏着栖川鲤的脸颊带着她转向安室透的方向笑着说道:
“现在,她更像我的公主吧,波本。”
少女冷淡的表情不像平时那种软软糯糯的样子,她乖巧的顺着琴酒的动作看向安室透,乖巧的像只猫咪,又乖巧的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栖川鲤平淡的看着安室透,安室透黯了黯眸子,这个样子的栖川鲤在琴酒的怀里,就仿佛真的是属于琴酒的荆棘公主,这样的栖川鲤很不对劲。
“琴酒,你现在可不是对待公主的态度。”
栖川鲤被琴酒捏着小脸蛋,软软的脸蛋鼓起来了,她用手中的枪隔开了琴酒的手,男人顺其自然的放开了手,栖川鲤的视线又回到月堂礼的身上,少年被栖川鲤注射在了下巴,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了眼看着栖川鲤和突然出现的两个男人,栖川鲤看着现在这个狼狈的月堂礼觉得无趣:
“敢酱他们竟然栽在你这样的人手上……”
栖川鲤觉得不可置信,那两个刑警不可能栽在这个少年身上,一定有其他原因,栖川鲤用琴酒的枪再次对准了月堂礼,少女的动作让安室透扬了扬眉,在琴酒的面前他不能直白的阻止她,琴酒反而在怂恿栖川鲤开枪,这让安室透有些不安。
“呵,你不喜欢么,公主。”
琴酒并不在意月堂礼这个人,但是栖川鲤似乎对月堂礼很生气,在这之前这座公馆的地下空间他已经查探过一次了,在另一个房间里,还有比这里更血腥的存在,失踪的住客都被放置在那里,被制造成一个个病态的艺术品,如果他之前没有来救栖川鲤的话,她就会是其中一个艺术品了,琴酒即使在安室透用枪指着他的情况下,他依旧笑着抱着栖川鲤说道:
“你这样的话语可没有威胁性啊,栖川鲤,要这样。”
琴酒握着栖川鲤的手,对着月堂礼开了一枪。
“砰!!!”
月堂礼的膝盖被打碎,栖川鲤手中的冲劲让她后退了一步更加嵌进琴酒的怀里,栖川鲤有些怔愣,并不是她开的枪,但是是她手中握的枪开的枪,琴酒低沉的声音像恶魔的低喃:
“要这样啊。”
然后。
“砰!”
“砰!”
又是两声,琴酒带着栖川鲤的手,往月堂礼的胸□□击,往月堂礼的腹部射击,子弹一发打在了月堂礼的肩膀上,一发擦过月堂礼的腰腹,是栖川鲤强行转变了射击轨道,少女手中还握着那把射击过枪,手背上琴酒的掌心的温度让栖川鲤觉得是冰冷的,这个男人……用她的手,用他的枪,开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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