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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本来就是一个轮回。如果有缘，你们还会相见的。”师父半闭着眼睛，今天他也是累极了。

我和张念果然又相见了。

前几天小尤找到了我，他希望我能和他合作，一是感觉我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二是感觉我也和小煜不合。

“你没去找向阳师傅吗？”向阳师傅虽然和小煜是一伙，但毕竟也是张念的师傅，他应该不会见死不救。

小尤嗤之以鼻。“向阳师傅变了，他和小煜一样，一心想要弄死我们。或者对他来说，小煜对他的价值更多一些。”

我也曾问过我的师傅，他跟我讲道法自然，根本没有救张念的意思。

救张念，我只能和小尤合作。小尤在我变成孤魂之后三番五次的帮助我，我自然是信得过他的。至于张念，虽没那么信任，但也是我心中的一朵带刺的玫瑰花，疼却不能割舍。

作为合作的条件，我自然又得到了一大笔钱。我把钱留了一些给自己，剩下的放在了一张银行卡里，递给了师傅。

“师傅，我这卡里的钱足够你买一辆像样的车了，就当徒儿孝敬你的，以后你去哪里也不用坐公共交通那么麻烦了。”为了以后能在师傅这里学到更多的本领，我自然要好好的当好徒弟。

“钱乃身外之物，物质条件抵不过内心的宁静。”师傅说着，接过银行卡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正好为师的道观，被大水冲坏了，这笔钱就来修缮我们的道观吧。”师傅叫了燕子，又收拾好了行李。这次不是参加什么武林大会，他要回去修缮屋子了。

燕子做了鸟妈妈，责任感更强了。几天的相处，她竟然和那怪鸟生出了感情，也不想带着怪鸟和我四处奔波。于是就和师傅一同回去了。

我也收拾好简单的行李，跟着小尤坐上了张念的飞机。

飞机一路南行，在冰寒之地停下。

我终于明白了，在这秋季，小尤为什么让我准备厚厚的棉大衣。

我身上左三层右三层的包裹着，下了飞机身上还是止不住的发抖。

“你说你把张念放在了南极？”我看着同样裹成熊的小尤问道。

“嗯。”小尤点了点头。

我随小尤在一处冰窟下停住。走进冰窟，里面放着一块儿大大的冰棺。张念躺在冰棺里，闭着眼睛，嘴角的血已经被擦去。

她的双手放在肚子上，就像睡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