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今天不是休息。”鲁尔眼都不抬,门口的动静让他皱起眉头,“于韦洪,你有什么比明天的拍卖会更重要的事?”
“我知道因为我父亲的事,现在确实切断了很多关系网。”于韦洪开门见山,对于这件事他已经考虑过该如何处理,尤其是在拍卖会的紧要关头,如果鲁尔日后重用唐糯和佘耀文,自己…不就只剩下背负债务和罪名的份了?
“所以?”
“但是铺垫这些关系,是为了鲁尔企业能够入境,所以如果…”
“你现在是在威胁我。”不是疑问句,是相当肯定的句式,于韦洪显得有些慌乱,他这样的失态反而是刺激了鲁尔的兴趣,“或者你只是想要得到我的帮助。”
“我需要你的帮助,与其等着他们上门来查,不如我自己上门。”于韦洪有些激动,下颚的痛都被他忽略,“拍卖会之后,一定会出事,如果影响到鲁尔企业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
鲁尔饶有兴趣地看着的男人手舞足蹈的模样,分明心慌还要佯装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分明只想着保全自己却还要拉上鲁尔企业,越看越觉得愚蠢,完全没有唐糯的半分机灵。
但,蠢有蠢的好处。
“你需要我怎么帮你?还有你拿什么和我做交易?”
“我有让你不至于因为唐糯被动的筹码。”于韦洪上前几步,迫切地希望从鲁尔的神态里找到一丝同情,“这件事说到底就是贿|赂,不过是钱的问题,只要有人顶包,你能够为我证明我一直都在T国打点生意。”
鲁尔挑起眉梢,“被动?唐糯使我被动了吗?”
“不是唐糯,是覃老。”
“啊…”鲁尔讥讽的态度让于韦洪感到不安,“我会帮你。”突如其来的反转叫人措手不及。
难掩的喜悦被一览无余,这幅劫后余生的丑恶嘴脸鲁尔从心底的不屑,但这就是于韦洪,远比唐糯佘耀文不如,更何况青阳林?
“谁让你走了?”鲁尔叫住半只脚已经走到门外的于韦洪,“唐糯入狱,不是,唐糯手上的伤是你弄得?”
于韦洪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支吾着应了一声,“是。”
“你顶着我的名头去伤害唐糯,这件事…”于韦洪后脊背一阵发寒,他竟然疏忽了,鲁尔缓缓说道,把于韦洪的心脏都要吊到嗓子眼,“以后可要做点什么来补偿我。”
‘这能算作不追究的意思吗?’于韦洪淌着冷汗,等绷紧的肌肉终于有了片刻放松的机会,才感觉到自己的下颚痛得发麻。
但只要能保全自己,受这点伤又算什么。
“像丧家犬一样来,又趾高气昂离开。”房谨言才低语念叨,就被鲁尔叫进屋里,“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于韦洪这人我还需要。”鲁尔像是才看了一出好戏那般,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