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麻爪子,又不能搞暗杀。
是要建立一个比2022年的娄谨瑜更庞大的商业帝国,干翻他吗?
仅仅三年呢!
从零到超越世界首富!
吹牛比较快一点。
世界霸主,世界首富...秦衍都不感兴趣。
每到一个新世界,毛球和他的小弟肩负着帮秦衍简要概况输入前面世界的大体情况。
虽然没有自身的记忆,但她不迷茫,清晰地知道自己寄生在他人身体里的主要目的,行动紧贴任务线,拒绝做超出任务以外的多余事,去打乱世界原本的发展轨迹。
除非原主有意愿。
从2022年回来,秦衍花了一周时间细查娄谨瑜的生平,从他出生开始查,点点滴滴任何蛛丝马迹全查了个兜底朝天,诸如几岁尿床这样的小事都没放过。
期间娄瑾瑜打过一个电话,说是想和她当面谈谈,秦衍以想冷静几天婉拒了。
之后他便没再打过电话,只是每天早晚发一个信息,内容不外乎就是当日天气有什么变化,出门记得带伞防晒,不要忘记吃早餐一类的贴心之语。
精明如他心里门清,他和苏沫卡在了一个尬点上,彼此都需要一些时间缓解尴尬,总不能头天未婚妻才对他母亲大打出手,第二天就当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和好如初卿卿我我。
如若这般就挺崩人设的。
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一周之后,正当秦衍定下初步规划时,电话响了。
等铃音响了五六声,秦衍才缓缓接起电话,电话接通她没说话,对面也沉默了几秒:“沫沫,我想你了!”
嗓音沙哑又深情,像是在苦苦压抑着什么。
秦衍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摆子,继续缄默。
“沫沫我们见一面好吗?”娄谨瑜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恳求:“逃避不是办法,事情总归要解决的。”
又沉默了大概一分钟之久,秦衍听见电话里对方的呼吸声在慢慢变重,似乎在很紧张的等待她的宣判。
他不去演戏可惜了!
“嗯。”她轻轻的嗯了声。
娄谨瑜声音明显变得雀跃起来:“我马上订你最喜欢的餐厅,我一下班就来接你。”
“好。”秦衍应完声,连忙挂断电话,挂慢一秒深怕又听到引起心理不适的甜言蜜语,听多了会让她忍不住想打人。
“我躲在车里,手握着香槟...”秦衍落地在1999年,灌入耳朵的是当年一首传唱的流行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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