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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她都这般快乐悠闲了,奶奶还是心疼上了:“咱们家木疙瘩本来不用那么辛苦的,都怪你老子!”
赵桂枝上辈子就很喜欢听她奶骂她爸,听到这话可振奋了:“啥意思?奶奶您展开了详细说说,咱有的是时间。”
“你想啊,你们不都出去玩了,他为啥不跟着一起去呢?”
“那不是因为您感冒咳嗽了吗?我哥又忙着公司的事情,所以才让我爸过去照顾你。咱们那次出海坐游轮,是五天六夜的行程,他担心你才不去的。”
“结果呢?他把我给吓死了!”赵奶奶气愤极了,“他要是跟你们一起去了,那船翻了,他人也没了,就能来这儿给你撑腰了,你不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赵
桂枝:……
都说姜还是老的辣,但她也是真的没想到,论黑心,她奶才是天下第一。
为了能让孙女安安心心的当一条咸鱼,恨不得让亲儿子也跟着一起凉。
多么伟大的奶奶爱啊!
作为被偏爱的那个,赵桂枝那是分外感动,她搂着奶奶激动地说:“没事儿,只要我能找到我妈,我一样能躺赢!话说回来,我爸有点儿惨噢”
老婆女儿和亲妈大侄儿都没了,老婆娘家那边更是全军覆没,假如老赵家是个大家族,那他兴许还有人帮一把。
然而……
团灭中存活的最后一人,这可真不是一般般的惨。
祖孙俩一合计,相继进入了沉默之中。
半晌之后,俩人异口同声的说:“他还是早点儿没了吧。”
人在孝义镇的周生生周大姑奶奶,这一天迎来了从府城来的贵客——赵闰土的亲信手下。
两家虽然是亲戚这个没错,但毕竟关系略有些远了,加上周生生上辈子是赵桂枝的大舅妈,六零后,赵闰土却是个九零后。这两人就算沾亲带故的,平常也不可能混到一起去。
甚至真要算起来……
周生生依稀仿佛记得,自己上一次看到赵家的土疙瘩,好像是她家好大儿考上大学时的升学宴。
赵闰土跟赵桂枝在上辈子是同一年生的,一个年头一个年中,因此俩人是一个年级的。那时候,这俩一边吃着升学宴的饭菜,一边还跟说相声一样,把二狗子差点儿气哭了。
反正在周生生的印象里,赵闰土那嘴挺损的。
再后来,随着孩子们都长大了,陆续从大学毕业了,当然她的好大儿是个例外。学医本来就比其他学科要多念一年,本科毕业后又读了硕士,还是硕博连读的,直接导致赵家那俩缺德鬼都毕业了,她的好大儿跟倒霉侄子傻狗一直没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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