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先去找你娘。就说我兄弟来了,中午不在家吃了。”
刘琛放下丫头,揉揉她的头。
“好兄兄,不吃啦。”
刚会说话,好多都说不利索。
“是兄弟,不是兄兄。”
“好,兄…兄…弟!兄弟来了!不吃啦!”
蹒跚着跑回屋,反复念叨着这几个词,咿咿呀呀,煞是可爱。
林逸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等着丫头进了后堂。
“什么时候丫头都出生了,没和我说一声?”
带着玩笑的一句话,却让刘琛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想过很多回两人再见的情形,包括今天这样的见面。
但真到了跟前,他却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情绪和心态去面对。
“你来了?林志的事我很抱歉,当时他做了伪装。要是我认出是他,哪怕是打断他的腿,我也不会杀了他。”
刘琛半低着头,这是他一直想亲口对林逸说的话。
呼——
林逸呼出一口气,静静的看着刘琛,岁月没有给他带来过多的风霜,明明四十多岁的年纪,却依旧如三十出头时的模样。
这让他想到了两人联手,在申城对抗东瀛的那段岁月。
“一起走走吧。”
羊城五月,已经显了热气。
烈日,树叶打着蔫儿,鸟雀的鸣叫也仿佛消了音。
并肩行的两人,一步一步,漫无目的的走。
终究是林逸先开了口。
“我爹在他最难的时候有了我这个儿子。那时候太苦了,家里只有他和我娘,还有几张爷爷临终剩下的皮子。听我娘说,当时为了做生意,他求爷爷告奶奶,伏低做小,简直是把自己作贱到泥土里了。我刚出生还不到两个月,我娘就因为没吃的断了奶水,只能喂我吃稀饭的汤水。为了补营养,就去菜场拣剩菜和肉的废料,熬成汤羹给我。”
“世人常说,‘长子’两个字生来就带着责任。传承、光耀、顶梁的人。但我爹不信,他偏给我起名叫‘逸’,希望我一生安逸,能随心所欲过想过的日子。至于这个家的责任,就等日子好了再生一个。所以‘志’这个名,早在林志出生前,便已经定下来了。”
林逸细细的说,不带这两年掌权的铁腕气质,只像个普通的路人。
“在我两三岁的时候,日子逐渐好起来了。四岁的时候,林志出生。可我娘,因为当年苦日子伤了身体的根基,没过几天好日子就过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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