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你自重。”
温迎雪背对着墨倾,看不清表情,但语调冷漠,拒人千里。
“迎雪,”江齐辉毫无在墨倾身前的趾高气扬,将姿态放得很低,“当哥的跟你说点真心话,你爸妈一直惦记着你,不奢望你能认他们,只想跟你见一面……”
江齐辉语重心长,句句真情实感。
温迎雪不为所动:“能让让吗?”
自降身价的一番话,得到温迎雪如此回应,江齐辉表情颇有不快:“迎雪,我好歹是你哥——”
“抱歉。”
温迎雪没等他说完,语气温和地截断他的话。
江齐辉一怔,不明所以。
下一刻,温迎雪礼貌地说:“不是什么垃圾都配跟我攀亲戚的。”
“温迎雪!”
江齐辉一秒撕下斯文的伪装,暴跳如雷。
他抬手指着温迎雪,欲要怒骂一番。
然而,他刚吸了一口气,就见温迎雪拧住他的两根手指,面无表情地一折,骨头咔擦一声,在剧痛中断了。
江齐辉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温迎雪从容不迫地说:“请及时就医。”
“……”
江齐辉人都傻了。
见到温迎雪的笑脸,只觉得背脊发凉,一身的鸡皮疙瘩。
温迎雪跟他点点头,抱着书离开了,姿态优雅。
江齐辉在剧烈疼痛中缓了好一会儿,龇牙咧嘴地抬头,结果倚着墙看戏的墨倾映入眼帘,他当即气血上涌,难言的羞愤和耻辱翻涌上来。
“你看什么看!”
江齐辉冲着墨倾咆哮一声,大步朝墨倾走过来。
墨倾淡定地看着他。
很快,江齐辉逼近,捏起拳头就朝墨倾砸去,墨倾抬了下腿,精准踹向江齐辉腰部。
强大的力道袭来,江齐辉的拳头尚未靠近墨倾,就感觉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弹了出去,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顺着楼梯摔了下去。
“墨倾,你不要命了!”
江齐辉皮肉挺厚的,摔得个人仰马翻,竟然挣扎着爬起身。
他仰起头,青筋爆出,怒不可遏。
墨倾指了指头顶装的摄像头。
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