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还鲜活的一人,如今后背开花趴在冰冷石砖上人事不省,肖明暗道一声作孽哦。
168心想谁说不是呢,查探了下地上不知死活的人,安慰他:“人还活着。”
那就好,肖明松了口气,踏进院落,仿若没见着满地血腥似的,端庄地提起裙摆踏过血砖,从容落座。
手边桌上除了茶,还有根布满倒刺的鞭子,上头勾着的红色东西不能细想。
“夫君这是做什么?”肖明笑着替上官懿又沏了杯茶,茶水是用花尖上的秋露煎的,清冽的茶香混着不远处浓烈窒息的血腥味,刺激得肖明胃中又有些犯呕。
他对此反应不禁惊道:“苏玲珑不会真怀上了吧?这时候可还没燕升呢,是哪个野男人?!”
要不是不方便,168真想敲他脑瓜子:“你想什么呢,他是男的,正常的男人,这不是生子文。”
“哦。”那很好,没怀孕就是晕血呗,小场面,不过是在晕马之上又添了一笔晕血,让本就地狱难度的任务雪上加霜。
在肖明回来之时演这出杀鸡儆猴,上官懿显然是冲着他来的,却并未立刻发作,接过他沏的茶抿了口:“夫人可尽兴了?”
这兴尽也不是不尽也不是,肖明顾左右而言他:“醒来听闻夫君去了宫中,奴家在家中闷得慌,是自己偷跑出去的,夫君可别怪罪下人了。”
“令夫人觉得闷,便是他们的错。”上官懿眸中毫无感情地睨着地上无声无息趴着的婢女,“将她拉去郊野丢了,别污了我的砖。”
旁边两名侍从应声走上前,一前一后将人抬下去。
肖明甫一张口,上官懿的目光已阴冷地剜了过来,他瞧着肖明,却道:“尹侍卫,你看护夫人不利,该当如何?”
尹乐像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小人自当以死谢罪。”
肖明听得瞳孔地震:“阿八你玩这么大的吗!”
168轻描淡写:“没事,没了一个再造一个。”只要精神力够多,工具替身无穷尽。
说得跟孩子没了再生一个似的,肖明怕上官懿真的开口就要人命,半伏在桌面,攥了攥他的袖口以示讨好:“夫君不可啊,若不是尹侍卫去接奴家,奴家指不定要在锦衣卫的昭狱过夜呢……”
上官懿闻言冷冰冰道:“本督知道。”
肖明:“……”你这话我没法接。
略尖锐的指甲掐上脸颊,苏玲珑这张一只手便能握住的玲珑脸蛋被上官懿大力捏住,肖明几乎是瞬间就吃痛得眼角溢出了泪,咬着牙在心里问候他家人,声音演出情感真挚的颤抖:“夫君,疼……”
“夫人当知成了亲,夫君便是天。本督让你练舞,你这乱跑的腿本不该留。”上官懿此人,不止眉宇神态,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冷意,凉薄的唇线弯得讥诮,“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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