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大碍。”
话是这么说,但宫蓝听他说话的声音,再看他的神色,就知他也一样疲惫。
她担心地问,“这战争还要持续多久?”
商珷摇摇头。“皇帝和我说过情况,这个大王行踪神秘、狡兔三窟,手段又狠辣,毫不恋战、每每直取将军首级。我已命人点亮军营篝火,又故意把将营所在位置透露出去。敌暗我明,今日他受了挫却不现身,按他往日行事作风,这几日应该就会有所动作。我今晚要睡到将营里去,免得将军遇难,你在这好好歇着,不许乱跑。”
“可你...”宫蓝柔眉紧蹙,道“可你今日...若他真是沧庑而来,你以劳待逸,我担心...”
他笑了笑,说“若真是同类,又万一谈判不成真要打架,我就派人叫你起来,我们二打一可好?”
她认真回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不许唬我。”
商珷往床头坐了坐,把她揽到怀里,捂着她的肩膀低声问:“今日上战场…你怕吗?”
她非常自然地靠到他肩上,呢喃道,“刀剑无情,自是怕的。现在回想,也依旧后怕。可我有你陪,有你护...我想到你以前一定也很怕,却全要自己担着。”
他嘴上没说什么,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了。
宫蓝睡着后,商珷就去了将军营里。明知道那位大王素来有奇袭帅领的作风,却还是公然放出消息指路将营所在,这样冒险的行径也只有亚帝敢开这口。既然命令是他下的,这责任自然要他担待。
白天大败敌军,晚上又灯火通明,摆明了是挑衅。他坐在将营上座,披着斗篷,闭目养神。几位将军也算沉得住气,皆就地合眼休憩。
当天凌晨天还未亮时,营中果真出了动静。
来者是个中年人,身型高大、面带帝王之相,一身黑袍上绣着龙纹,身上不戴一点盔甲,从天而降,强大的气场一瞬间将营帐撕得四分五裂。众将原本都在打盹,在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力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他们感到一股向外飞出去的趋势,但却没有真的被弹起,似乎立刻就有另外一股力道稳住了他们失控的身体。
那来者见众人竟没被掀翻,眯起了眼睛。却也没有大惊小怪,开门见山地大喝一声:“主帅何在!”
主帅坐在商珷身侧,正要站起,却被商珷用蓝子按在了座上。他缓缓睁开眼,淡淡地回答:“我是。”
来者一看是个年轻人,讽刺地干笑两声,道:“黄毛小儿,也敢给老夫下战书。”
商珷站起来,下令周围一干人等退下。
众将士却都没有退缩的意思,纷纷挡在亚帝身前,拔剑指向不速之客。分散在四周的士兵见了这情势,也都快步跑来,在四周重重围住中年人。
商珷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他非凡人,道:“本帅首级在此,能不能取全凭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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