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守在门口的两位武士对着急步而来的花挍抱拳一礼,为他推开了门。
花挍点点头,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径直而入,而跟在花挍身后的几名武士也都自觉的往着两边分站,和这间院子里的其他武士一样,安静地站立。
一步踏入,屋子里的东西抬眼就能看个大概。
这间屋子与平常的建式不同,第一眼看的时候,最先会注意到的是它有一个撮尖的圆顶,其次再是环状的白石墙。与着正门相对的,是这间屋子的后门,前后都铺设有石板小道,是离开这被高墙围起来的院子仅有的两条道路,而这间院子也不小,前后左右都有两三丈左右,除了石道和草地,别无他物,只有正中一件圆墙尖顶的屋子,此时除了在门口守卫着的武士,石道上和墙角院门边都有武士站守,完完全全地戒严了这里。
屋子里宽阔的想象,而又只在正中有一张大圆的木桌和十数把的高椅,以及十数盏高脚的灯架,除此毫无其他的摆设,单调到了极致,可看着全是由灰褐的云石铺就的光滑地板,分明又奢华到了极致。
这个时候差不多已是午末未初的时候,高艳的太阳从小半圈的正方格窗斜照进来,映的灰褐的云石地板发亮,只是这光也只能照亮窗前一丈的地方,一丈的光影,比起这间宽阔的屋子也不过是小小的一角,根本照不透这间暗淡的屋子。
围着圆桌的高椅粗略一眼差不多又十六七八张,却只有七八人落座。
花挍走到其他人刻意围出来的首位,放下手中的纸笔后,环视几人一眼落座,“只有你们五个人了么?”
花挍一旁的人左右看了几眼后,凑近着说,“自从去年国师带走了两个外,司里就只有十个一等了,前几个月又因为秦林之事去了三个,石珞原上又去了两个,目前司里能来的只有他们五个一等司武了,而且都来的急,手上都还有着要事。”
花挍叹了叹气,手在光滑的木桌上轻轻叩了几下,“我相信你们几位都知道我为什么要召你们前来,说句实话不是紧急的事,司里也不会同时把你们都召集过来,除了华龛和虎屋......你们三围也应该都了解了十九的晚上发生了什么吧?”
“大掌大人,”短暂的沉默后,右侧的一位武士往前探了探身子,右手的肘搁在桌上,“虽然我知道这几日城中有人已经在尽力的封闭消息了,但是纸始终包不住火,我回来不过三日,可每日都要听人说起天雷不下十次,还有......在城南的人们总是说起那一夜听到的诡异叫声。”
花挍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一说最新知道的消息。”
“各位,”花挍左右地看,“目前至少知道的是,这一次的主谋,又是一位黄泉教的教宗,以及教宗的四位从者,虽然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但能确认的是,他们这一次,不是为了某一个人或者某一件物而来。”
“那么就是单纯的为了......为了杀人?或者说还是引起动乱?”左侧的一位武士背靠着高椅,手支着下巴地猜着。
“的确,”花挍没有否认,“这几天查算下来,当晚死去的人,至少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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