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选召开后,已经过了五天。
从黎明到黄昏,这五天里的每一个白天都是紧凑,来自夏国各地的武士们一个又一个地登上白色的武台,然后倾尽一身的所学。
武斗总是那么备受人们的瞩目,白日里不论是山上山下,还是武台一旁的看台上,人来人去,总是挤满了人。能够登上北畤武台的武士都不能说羸弱,于是每一场武斗的结束总是伴着看众们的叫好和议论,成千成万的眼睛都聚在了一个不算太大的白石祭台上。
又是一天落日的时候,又是一天里最后的一场武斗。
武士缓缓地登台,分立两边,竟都是用枪的武士。人们来了兴致的说着真是巧合,期待起了两柄武器的碰撞。
两位武士的年岁也许相当,弱冠之年,正是一个武士最好的年纪,年轻气盛,是身体处在充满力量的时候。
其中一位武士看上去似乎要稍大一些,似乎再有几年就该是而立之年。他一手将手中的长枪背在身后,亮银色的枪尖点地,身躯笔直地站着,目光去到即将与他对手的武士身上。
另一位武士的年纪稍小,看上去似乎是才成年的样子,脸庞还稍显些许的稚嫩,也许在这之前会有人称呼他为一个小武士,可是现在,没有人会因为他的年岁而小瞧于他,因为有勇气、有能力能够踏上今天这个武台上的武士,都是真正的武士。他一只手提着长枪的中段,随意的将长枪提在手中。
“我知道你。”提着枪的武士说,“你叫童江,别人告诉我你的枪很厉害。”
一手背着枪的武士愣了一下,缓缓地点头,“家传的枪术,希望不会辜负恩师们的教导。”
提着枪的武士缓缓地低头,双手握住长枪大的枪身,爱惜的看着,“我叫凤唳,这是我的武器,你赢不了的。”
名为童江的武士转眼去看凤唳手中的长枪,“也许吧。”
他是用枪的人,熟悉这种武器,他在凤唳的长枪上看出了很多不同。
说是长枪,其实说是长矛应该要适合一些,枪尖尖利而锐长,像是最锋利的剑尖拉长了一样,银黑二色交织的枪身则是也是要比寻常的长枪要细了很小的一圈,不是今天常见的样式,倒像是一柄古代的长矛,对战时用来投掷出去的武器。
可说是长矛,那那柄武器又要重手了,整个长枪似乎是一体的,整体都是金属打造的一样,迎着落日的余光泛起了丝丝的金属光泽,长矛则是不可能这样打造的。
矛枪,只能这么说了。
“咚”一声鼓响。
听见鼓声,武士们在同一个时间抬起了眼变得无比郑重,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四肢百骸就已经提起了强大的力量。
他们在同一时间迈步,双手加持,沉重的长枪在他们的手里灵活地调转,铁光飞闪。
一声清亮而又刺耳的锵声,两柄长枪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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