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邱燕大喊一声,顿时吸引了包括江宁在内的,附近所有弟子的注意。
“那是内门弟子吧?”
一个杂役弟子偷偷摸摸地问同伴:“他怎么会来杂役弟子的住处?”
“我怎么知道?”
“是来寻仇的吧?看那个叫江宁的,看着那个内门弟子就跑,肯定是得罪人了。”
“不会吧?这个江宁是我们院子里的,平时看着老实得很,不太可能得罪人。再说了,若真的是得罪了人,一个杂役弟子得罪内门弟子,早就被撵下山去了。”
“不是得罪了人,那他跑什么?”
“那我怎么知道?”
周围的杂役弟子议论纷纷,江宁极不情愿地转身,朝着徐邱燕一作揖:“徐师兄。”
徐邱燕笑着跑到江宁身边,亲自将人扶起来:“嘿呀,都是师兄弟,整这些虚礼就太见外了。”
徐邱燕这一番言行,更是让周围的杂役弟子大吃一惊。
“我去!这个江宁什么来头?竟然让内门弟子对他这么客气!”
“不会是那个隐世家族的公子哥,隐姓埋名来杂役房体验人生,然后被家里门人找到了?”
“叫你少看脑残戏文,你丫的不听劝!你见过哪家的公子哥体验人生,到杂役房体验人生的?”
“那个谁?你不是说这江宁是你们院子的吗?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我哪儿知道啊!这江宁平时就是跟个机关造物一样,每天独来独往做自己的事,也不惹事,没什么过人之处啊!”
“平时陈江那瘪三克扣月钱,他也不会吭声。能有什么过人之处?就是个脓包。”
“你就可劲儿酸吧!人现在有内门弟子关注,很快就要一飞冲天了!你也不怕他回头来收拾你!”
杂役弟子自以为很小声的讨论,在修行到了一定境界的徐邱燕和江宁的面前,简直是一清二楚。
处于讨论中心的两个人,多少有些尴尬。
“咳,这里人多口杂,我们换个清净点的地方聊?”徐邱燕提议道。
江宁看徐邱燕一眼,很想说一句,咱们没什么好聊的。
但徐邱燕先一步看出了江宁的小心思,压低了声音道:“如果江师弟不想玄清小子来日袭夜袭,还是先听我说几句比较好。”
江宁抿唇。
什么日袭夜袭,直说不聊天就放沈玄清那疯狗白天黑夜搞偷袭就得了嘛!
“请师兄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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