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钢笔,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身体往后靠在办公桌上,双眼紧闭。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再度被人推开。
男人都没动一下,只是冷声喝道:“滚出去。”
不同于先前一声“滚”,这三个字更饱含满腔不得发泄的怒火。
来人显然没想到他的脾气会这么大,在办公室外愣了好一会重新走回办公室内。
“靳深,是我。”
贺姝唯出声,声线有些紧绷。
也不知是源于他刚才的愤怒还是其他。
听到声音,霍靳深这才抬头,看向关上书房门的贺姝唯。
她的脸色很不好,很苍白,唇瓣紧紧抿着,就紧握着的双手似乎都有些颤抖。
霍靳深看着似乎在害怕着什么的贺姝唯,皱眉,“你怎么过来了?”
贺姝唯没说话,只是过去在他面前坐下。
她像是还没从某种恐惧的情绪当中抽离出来,呼吸都有些急促。
坐在椅子上好一会都没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霍靳深也没催她,他明显感觉到她出了大事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贺姝唯只是拿出自己的手机,翻找了一会后递给他,“靳深你,认识这个人吗?”
手机上是一张照片,有些模糊,只有一个侧影,是位男性,高高瘦瘦,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但左脸靠近耳朵的地方,一条如食指粗长的疤痕蔓延在上面,如一条剧毒的蜈蚣,蛰伏着,随时能区人性命。
霍靳深目光陡然一沉,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手机,盯着那照片看了足足有一分多种,才沉声道:“你从哪里得来这张照片的?”
盛世大楼大堂,慕念晚手里提着东西,输入秘密进入霍靳深的专属电梯。
一只手握着手机打电话。
是给程妈打的。
夭夭已经到了东云海,只是有些累,先去客房休息了。
慕念晚问了下伤情,不严重,就是手肘地方刮破了点皮,处理了没太大问题。
伤得不严重就好。
慕念晚又交代程妈帮忙照顾好她,她晚点才会回去。
结束同程妈的电话,电梯也到了。
慕念晚提着东西直接前往霍靳深的办公室。
“……靳深,我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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