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远这番话说的萧夫人也愣住了,萧思璇经历了一晚上的委屈,这时候不禁和母亲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
萧天远又是心疼又是烦躁,这母女俩一哭起来,他就更心烦意乱了:“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就别哭了!我知道我的话说的重了些,可事实如此啊!那墨敬祁在皇宫中都敢如此给陛下脸色看,如此狂妄,必然有恃无恐。璇儿,你最近就在家中好好待着,等这一阵子风头过了再出门去吧!”
说完,萧天远就转头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钟离筠就派了车架去接墨敬祁离宫。
墨敬祁依旧一身白衣,并没有与之前有什么不同,但今日宫中却并无人敢对这位质子不敬或是肆意辱骂,反而都要向对待贵客一样,恭敬无比。
“墨兄,一路顺风。”钟离筠的表情不是很自然,但并没有失态。
墨敬祁笑:“借太子殿下吉言。”
冰走在墨敬祁身后,来天麟的十多年,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钟离成玦在大殿中遥遥的看着墨敬祁的车架出宫,黄德盛的声音在背后缓缓响起:“太子殿下会亲自护送北昌质子到京郊,随后由亲信护送直到见到北昌使臣。双方交接完毕之后,北昌质子就与我天麟再无任何关系,是死是活,都不干咱们的事儿了,陛下。”
钟离成玦听着黄德盛说完,轻轻摇了摇头:“朕并不打算杀了他。”
“可是他在天麟十几年,这样做无异于放虎归山啊!”
钟离成玦还是摇头:“不必费那个心力,朕意已决,你不必再劝。”
黄德盛见此,只好缄口不言。
钟离成玦运筹帷幄大半生,一直觉得墨敬祁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但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墨敬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北冥千漓一起发展了属于自己的势力,等到后来他知道的时候,却已经为时已晚了。
知道天麟这几日的情况的时候,钟离逸和苏冰遥已经到达了北昌西南部的丰城。
北冥千漓的信在第二日就到了苏冰遥的手上,他们得知沼泽虽然是在北昌边境外围,有军队镇守,但仍有不少江湖帮派与北昌朝廷达成协议,可以越过边线进入沼泽。
但是能够被派出去历练的,都是门派内的核心弟子,钟离逸和苏冰遥就算是想混进哪个门派跟着历练,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过好多门派会请一些外援,尤其以医者居多,这对苏冰遥来说就易如反掌了。
于是他们就在赶往沼泽的途中留意着,有没有什么可以混进去的队伍。可是令他们失望的是,这一连五六日,没有碰见一个去沼泽历练的队伍。
“不过短短几日,天麟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钟离逸读着信,神色愈发的冷凝,读过之后,他将信递给苏冰遥,“遥儿,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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